安阳郡主一觉睡到天亮,小嘴微微张着,呼绵长。
千金难买有郎。
是觉到很不好意思,不想让他看到自己那地方。
等她在丫鬟的伺候梳洗完毕,坐到餐桌前,看着旁边为她端来一碗血燕窝粥的男人,心里觉得,自己或许真的嫁了一个世间难寻的有郎罢。
不过虞从信确实是个很温柔的人,温柔得让女人没办法拒绝,如今她是他的妻,他将携手一生的人,对她自然是满心的怜呵护,连她撒困的模样,都觉得无比的可。
她的睛又圆又大,瞪起来就像一双猫儿,透着稚气的可。虞从信低首在她脸上亲吻,扶梳着她披散的发,说:“说这些尚言过早。”
“怎么了?”虞从信微笑看她。
安阳郡主抿了抿嘴,没有说话。
虞从信仿佛没有看到她的窘迫,温和地:“不用急,时间还早,慢慢来。”一边说着,一边探手将衣服拿过来,将她搂在怀里,帮她穿衣服。
虞从信拉着她起,安阳郡主看了一,发现他上的衣服已经穿整齐,不过因为先前抱她的动作,让他上的衣服多了些皱褶。
“你……”
“绣绣,该起了,等会儿要去给长辈敬茶。”虞从信抱着她,柔声说。
他为她将落到颊边的黑发抿到耳后,说:“听家里的妹讨论过几次,多看两就会了。”
原来是她误会了。
安阳郡主有些尴尬地摸摸脸,小声地问,“你怎么懂得女的服饰怎么穿?”
直到被人叫醒,她还糊里糊涂的,像小动一样团着,被人抱起来,呆呆地看着扶抱着她的男人。
成亲的第一天,她似乎并没有影响,房后就直接睡死过去。
虞从信摸摸她的脸,笑:“我们虞家的儿郎,只忠于妻,不会有通房妾侍,四十无方可纳妾只是规矩,就算无,我们也不会纳妾的。”
虽然仍是很困,但她没再赖床,忙不迭地爬起来,问:“什么时辰了?你怎么不叫我起来?”一边说,一边探手要拿衣服,然后发现自己上只系了条鸳鸯戏的红肚兜,一条手臂光溜溜的,忙不迭地又缩回他怀里,用被捂住。
所以这会儿,他并不介意伺候她,让她能睡得舒服一些。
完这一切后,虞从信回到床上,果然看到床上的人随意裹着被单,就这么睡着了。
安阳郡主听到这话,有些不好意思地低。
安阳郡主困乏地眨了睛,这才注意到,自己直接坐在他的大上,被他像抱孩一样抱着,属于他上的清雅的味扑鼻而来,夹杂着浑厚的男气息,让她不由得有些脸红,这才想起,他们昨天成亲了。
安阳郡主的脑袋还有懵,乖乖地伸手,等发现他竟然帮她穿衣服,而且还没有穿错,她忍不住抬看他的脸,在帐昏暗的光线,他的脸宛若玉一般,肤白晳,眉清雅安然,让人心里不由得也跟着觉到一种安宁。
夫妻俩用过早膳后,就去荣安居
安阳郡主忍不住惊讶地看着他。
安阳郡主的心再大,此时也有些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