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阮诺完好无损地站在门等着自己回来,沈缙的一颗心彻底地落回到肚里,面上也缀上了淡淡的笑意,快步走到阮诺的跟前,不给面前的人一丝反应的机会就将人揽怀中紧紧拥住。
没有人知沈缙之前有多害怕,他能保持镇定去计划救人,就是绷着弦为了前的这个人,现在她安然回来了,那弦也跟着松弛来,一时之间反而失态了。
这场戏上演得比阮诺预料的迟了两三天,然而很快她还是听说了阮岑被夺了官爵打天牢以及寿王被贬为庶人赶京城的事,虽然传言零散,但是拼拼凑凑阮诺还是将事理了
她的话带着三分打趣揶揄又带着三分嗔,沈缙失笑,“这是天大的委屈了。”
阮诺的底浮现一丝茫然来,不过到底没有开多问些什么。
若不是他太过自负能应对得了阮岑和寿王,怎么会让人把手伸向他的后院对阮诺不利?若是他前夜回府,阮诺便可以与他商量,他就可以陪着她一起去祭拜乔氏,那么阮岑便也没有手的机会……
“那便是了,过去就过去了,现在应该考虑的难不是后面该怎么办吗?”阮诺觉得自己并不是那种能够吃了亏还能隐忍的,怎么着也要回馈她那位亲爹和寿王殿些什么,方不负她这一天一夜的提心吊胆啊!
回,直到夜幕四合才满疲惫地踏了沈家的大门,之后却是步伐轻快地奔着自己的院去了。
然而那力度到底不是一个闺阁女能承受的,不过片刻阮诺便伸手推着沈缙的膛,一边推着一边语不成句地:“你快松开些,要不然我命就要交待了。”若是她从寿王手里安然逃生了最后却被沈缙抱得缺了气息的事传去,也委实太丢份了。
……
在了解了事的始末之后,沈缙握着阮诺的手有些自责地:“是我疏忽了才让人有了可趁之机将你置于险境,以后再也不会了。”
他没有刻意控制力度,整个拥抱着的失而复得喜悦,让懵了的阮诺后知后觉地扬唇笑了。
反正她只等着看戏就好了。
因为阮诺这次的脱有很大程度上都是谢澜的功劳,沈缙便放了心那儿对他的成见,听了阮诺的话又翻了手中的册,扬唇一笑,语气里带着一丝兴奋:“有了这册,看来送给寿王的大礼一定会让他终生难忘了。”
抬起右手抚上沈缙微微蹙起的眉,阮诺抿唇一笑,反而开宽他:“本来就不是你的错,祭拜生母是我该去的,更何况那人是我父亲,我总不能一辈都不踏足相国府。”说着她侧一笑,“你这么愧疚难是没打算救我呢,怪不得让我陷在寿王府一天一夜呢!”
看着沈缙一副成竹在的样,阮诺眨了眨睛,忽而眸底一亮,转走向书案取了一本册回来交给沈缙,:“这是谢澜让我交给你的。”她有些叹,“怪不得你说你相信他,原来他和寿王是貌合神离啊。”
慢慢地减轻了力度但还是将人松松地拥在怀里,巴摩挲着怀中人的发,沈缙如释重负地松了气叹:“回来了就好。”
“嗯,这几天你就待在屋里不要到走动,你回府的消息暂时别让旁人知晓,等着瞧我给寿王殿送一份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