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想,心便异常压抑,麦冬胃里发酸,难受,便和公司告了假,自己一人搭车匆匆回家。
不过,她不能只听安玲的片面之词,她应该亲自问问梁棠。
方沐汐和梁棠的关系也
麦冬晚饭都没吃,一番洗漱完毕之后关闭手机爬上床休息,她今天受到的打击太大,一时心还缓不过来,只要靠睡觉麻痹自己。
沉了会儿,麦冬又就着心里的疑问向她讨教了几句,最后问,“……是我让你冒名替的?”纵使不记得曾经发生的事,但以她对自个的了解,在面对梁棠大的份前,是不可能有胆冒这种险。
麦冬明白她的意思,略显遗憾:“很抱歉,我前不久才碰到梁棠,对他的事一无所知,便是我自己,因为两年前发生了意外,很多记忆也一片模糊。”
“既然如此,我也有工作要,就不留你了。”这意思就是赶人,安玲虽然脸上不快,但从陈麦冬这里得不到其他的信息,自然也不愿多留。
“或许你上还有什么可让人利用的,毕竟两年前他遭人背叛世曝光,养育几十年的父亲扛不住打击病逝,公司又还给正主,这一连串的事件都在你突然消失之时。”
因为路上车堵得厉害,回到家时也差不多天黑了。
那个时候就业形势不大好,她又缺钱缺得紧,一时找不到正经工作便去了梁家当钟工,虽然已经过去两三年,但此番想起,记忆却十分深刻。
闻此,安玲这才松了气,她绝不能接受短短两年的时间,梁棠便结婚生。
“他没告诉你?”安玲觉得不能理解,“你们什么时候碰面的?他都没告诉你?”
走到门时,麦冬忽然叫住她。
幸好家里没人,手机一关机便没什么人打扰她,浑浑噩噩地睡了一夜又一天,过去的记忆片段不停地在脑中乱转,她在梦境与现实中穿梭,经历数番挣扎,第二天傍晚醒来之时,居然就想起大学毕业后那一两年的事。
安玲不耐烦地回,麦冬放在侧的手抓了抓衣角,开问:“我在梁棠那边的钱有多少?”
安玲神飘忽,却不愿再多解释,只:“过去之事该说的我都告诉你了,现在轮到你来解答我的疑问。”
“他说他是骗。”
安玲说完抬脚门,麦冬心里却有所猜测,结合梁棠昨晚说的那些话,她所谓应得的一千六百万差不多就是在梁棠那边的数。
…梁棠是什么份?”
“那昨晚梁棠抱的那个孩……”
“不清楚,从你的家看,估计也不用指望太多。”
麦冬放杯,沉重地呼一气,这信息量太大,她一时半会没法消化,只能起离席又去倒了满满一杯咕噜咕噜喝压压惊。
“是我朋友有事去外省托我照顾的。”
“但他主动接我是事实。”
“骗?”安玲呵笑声来,“他能骗你什么?钱财?以前拥有梁氏集团时,他就能买几近半个小镇了,现在听说是在一个更大的公司,会惦记你上那钱?若是,说实话,你这姿容在他边接的女人中还排不上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