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为我姑服务。”

车开了，追着天亮的方向。

“定金都收了，肯定开啊。”

“陈继川，你小时候没少挨揍吧？”

他正打算向余乔描述他少年时的光辉历史，忽然撞见前方两台摩托车横在路中央，地上铺满了废钉，他减速停车，车后又开过来一辆摩托车，把后路堵死。

“我不怂你能上钩吗？”

【我在心里对自己说

“长得帅，没办法。”

“余乔。”陈继川突然喊她。

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地闲扯，陈继川偶尔跟着电台唱两句，他声音低，随意也像刻意谈，“uldbhell……”

“二五了啊。”

“叫哥。”

theway.”

陈继川放手刹发动吉普车，起步时侧过来看着她一个劲地笑，“我姑现在知害羞了？”

余乔也跟着他，和一句，“theupadle，

但你永远无法离去……】

她跟着老鹰乐队，把最后一段词哼完，“yoverleave！”

车轮速向前，终于追上太阳的脸。

余乔撇撇嘴说：“不愧是属猪的，脸真厚。”

她唱完，忽然说：“陈继川，你英文好。”

就这么尝了又尝，吻了又吻，仿佛要将这一秒写成天长地久无尽。

太阳换了地方，他逆着光，侧影都成金裂痕。

陈继川问余乔，“会开车吧。”

给我引路。】

来，“我尝尝是不是上回那个味儿。”

这里可能是天堂也可能是地狱。】

“…………”

“会。”

余乔被他逗得笑个不停，等她笑够了，歌也到了最后一句。

两心碰撞的声音，请你侧耳听。

【你想什么时候结帐都可以。

【然后她燃了蜡烛，

本地电台放着老掉牙的，陈继川跟着节奏活动手指，“你八六年的？”

余乔打开窗，让自己透气。

“那当然，我有什么不好的没？”说完自己回答，“没有。”

阳光落满肩，让人愈发地懒。

“你花招真多的。”

这一刻他看着她，带着笑，深款款。

风停了。

“嗯。”

陈继川伸手挠了挠眉的疤说：“亲都亲了，还不知你男人多大岁数，你可真能耐。”发完了牢还得回答问题，“我八三年农历六月六生的，记住我生日了？”

“二八了？真看不来，还像个小孩儿似的。”

“我挨揍？梦呢你。”

余乔抬起从他上来，靠在副驾驶上从后视镜里瞥见一个满脸桃红的自己，忽然有些过意不去，拉了衣领把自己大半张脸都藏起来。

“肯开车了？”

余乔勾着他领上的绳，着气说：“陈继川，你还怂吗？”

“我车你锁门，后面没撒钉，我要不过他们，你就立开车走。”

陈继川得意地笑，一巴掌拍在她x上，“赖我上有意思？还去不去老峰山？”

嘘――

“快开车吧你。”余乔闷着声说，“来回得六个多小时呢。”

“嗯。”

骑摩托的人来两拨，四个人腰间都别了东西，嚣张得很。

“怎么？嫌我老？你哪一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