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同学有问题,要求老师解答也不过分。而且我们都很想听听这位同学的问题到底是什么,还麻烦老师替我们大家解答一。”
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程绘秋猛地抬,看清是他,心稍微定了定。站直了,撑了不过三秒,肩膀一垮,脑袋又耷拉了去。
深一气,再重重地吐来。
程绘秋抱着汽,哭丧着脸反驳,“第一次这种事,你还指望我能有多熟练?”
这真是药的节奏,竟然当着那么多学生的面跟老师呛声。
闻言,方肆一脸“有理”的表了,单手抄袋,又喝了汽。
方肆一罐汽放在她的上。
见老师松,程绘秋不但没有放松,心反而得更快更沉了,“咚咚咚”的,每一似乎都拉扯着她的神经。
第47章chapter47
四教外面的阳台上。
或许有些观念延续上千年,已经植在骨髓之中,哪怕是大学老师也不能免俗吧。
不由自主地,前又浮现刚刚在教室里发生的那一幕。
“唔。”
远远地看着教室最后一排站着的那个人,程绘秋心里动得一塌糊涂,泪差一就掉了来,赶忙鼻。
教室里再一次鸦雀无声。
“啊……”程绘秋哀嚎一声,懊恼地闭上。
不知为什么,跟他说了两句话后,觉没有那么紧张了。程绘秋也打开汽,抿了一小,顿了顿,低声:“刚刚……谢谢你。”
女老师目不转睛地打量着方肆,沉默好一会儿,脸稍缓,重新看向程绘秋,“说吧,什么问题。”
“嗯?”程绘秋缩了脖,边伸手去扶上的东西边小心转过去看方肆。
程绘秋双手撑在栏杆边沿,放低,深深地埋在两臂之间。还在不住发抖,呼也显得凌乱。
“老师,我想问的问题是,集中营是犹太人的错吗?因为他们团结不了纳粹;黑贸易是黑的错吗?因为他们团结不了民者;南京大屠杀是中国人的错吗?因为他们团结不了侵华日军。如果不是,那为什么我们要因为一个搭便车、推卸责任、不讲团队神的人而被指责说不懂团队合作?”
“嘭!”方肆拉开拉环,喝了,视线从上到将程绘秋打量一遍,“至于吗?吓成这样。还以为你多有骨气呢。”
程绘秋默了片刻,神有些纠结,低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手里的汽,指指腹在铝罐边沿摩挲着,“觉自己好纠结啊。虽然很兴你帮我说话。但是又觉得有小失落,因为只有你帮我说话之后我才能好好说我想说的话。”
咽了咽继续:“老师您教了这么多年的书,应该知在二战后的审判庭上,所有参与犹太人屠杀的纳粹都说不关自己的事,每个人都忽视了他们在这件事上的作用。林老师,您是我非常喜的老师,您的课我一节没逃过。所以请您不要忽视您说的每句话,不对,是每个字,对我今后五六十年人生的影响。”一气说完,悬着的心总算是落回去一。
方肆走到她旁边站定,拿角余光瞥了手脚还在发抖的人,:“你这是踩电线上了吗?”
一心想着这件事,程绘秋都没有发现有人走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