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话还没说完，就被坐在第一排当评委的老师打断了，“你们组四个人吗？”

程绘秋也不客气，不过语气倒是很平和，直接说：“冯程，明天记得把你的垃圾拎去啊。”

这样看来，又是某位公主贵人多忘事了。

都回来了，就半开玩笑的问了句，“今天早上是谁把自己的垃圾留在门独守空房了？”

程绘秋也不生气，扭笑得一脸灿烂，“那以后寝室的垃圾就都交给你扔吧，既然你这么不计较。”

PPT是四个人在咖啡馆里窝了五个多小时来，当时边的时候就边在交，所以对这次展示的容心里都大概有数。上台之前，四个人还相互提醒了一句，要注意突自己那一分的侧重。

女生说“好”。

刘晓语楼的时候，程绘秋是亲看到她拎了垃圾楼的。

“……嗯。”正在跟人聊微信的冯程不不愿地应了声。

“这是我的分。对了，我这学期事多，可不可以不PPT，不上去讲啊。”

一听这话，冯程不乐意了，“那也不是你这样说的啊，寝室是我们四个人的啊。”

程绘秋笑得讽刺，“哦。”应完转过继续吃自己的夜宵。

“我的扔了的。”周雪举手，一脸认真。

见她不太同意，女生又扯了一堆理由来。什么自己写作业写到想吐啊，什么上台展示紧张啊。最后另一个女生被她说得烦了就说她不想就不吧。

我们……四个人的？

*

在“民主”的熏陶，越来越多的人给自己空前绝后的权利意识匹着几乎为零的责任。

第一分、第二分、第三分都顺利讲解完毕。讲解第四分的男生正要开的时候

就在程绘秋转坐的时候，冯程不满地小声嘀咕一句，“斤斤计较。”

本来时间就紧，有人还要撂桃不，程绘秋就回了句，“大家这学期的课都多。”言外之意就是拿事多来借行不通。

“嗯。那把你们组剩的那一个也叫到前面去。”

第二天，小组里的几个人陆陆续续地把自己查到的资料发到群里。上次开会缺席的女生第一个发。

对于想搭便车的人，程绘秋一向没什么好。在她看来，所有搭便车的行为，看起来风光聪明，实质上都是对自己能力和价值的侮辱。于是脆也什么都不说了。

*

程绘秋站到讲台前，扫了面一，目光落到懒洋洋地坐在最后一排的一个人上，面带微笑：“大家好，我们是第四小组，我们今天展示的题目是……”

四个人在周一晚上把PPT好，发到群里，叫只查了资料的女生把PPT从到尾看一遍。因为明天展示的最后一个环节是提问，担心同学提问问到她。

程绘秋愣了一，继而回答：“不是，五个。但今天讲解是我们四个人。”

程绘秋忽然想起来这个老师非常看重团队合作，忙把那个女生叫了上来。

周二第一节理学。签决定顺序，程绘秋他们运气比较好，了个第四，不前也不后。

寝室里就她一个人的声音，其余三个人都听到了。气氛一变得很尴尬。周雪拿着手机默默上了床，刘晓语站在桌边对着镜仔仔细细地卸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