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大黄坐在大沙发旁边的小沙发上,手挽着手。
过了不到半个小时,我就发现大黄的手开始起来了。
“小冒!”我妈的喊叫和女主持喜庆的声音叠加在一起,让我一时没有听清她说什么。
节联晚会开始后,大家都在看电视。大黄起去上厕所时,我也跟了去。
我捧着肚笑得不行,紧紧地闭着嘴,欣赏大黄的丑态。
我差就把大黄没事的话说来,幸好大黄住了我的手,说:“等我好了再喝。”
他简短地评价了一句:“不好喝。”
我晃了晃肩膀,说:“大黄?”
把厨房的门关好后,我借着手机的光,从柜橱里拿刚刚收拾桌时偷偷藏起来的一杯酒,兴冲冲地递给他,怂恿:”喝一,尝尝!“
忽然,他对着我轻轻一笑,笑得很轻很慢,却很温柔,说:“小冒,我好像有晕。”
电视机变幻着光照在他的脸上,让我看不清他的脸,但是我可以肯定,这厮肯定脸红了。
不过人既然醉了,打死我也没用啦!
我憋着笑戳了戳他的胳膊,他慢慢地转过看着我,仿佛电影里的慢动作,神也有些迟缓了。
在我们全家的齐心协力,终于把大黄从沙发上捞起来
我妈不由得又抬起了手,连我爸都有些同大黄了。
我不太满意地收回了手,但是并没有打消这个念。明着不能喝,偷着喝还不行吗?
大黄名义上是个病患,我爸没有给他倒,我抢过酒瓶,不由分说地就给他倒了半杯,指着它说:“不喝完不是好汉!”
大黄想了想,果然照着我说的了。一一又一,不一会儿就把半杯红酒喝完了。
大黄微微撩起一丝,笑得十分腼腆,了。
我嘻嘻一笑,将酒杯藏好,拉着他回到了客厅。
我妈忽然伸手要打我,幸好被我拦了拦。
我摸着辩解:“他是自愿的。大黄你快说你是自愿的?”
大黄很听话地等着“过一会儿”,然而,过了一会儿,我就发现肩一沉,大黄闭上睛,好像睡着了。
我妈脸不善地蹲,推了推大黄的胳膊,大黄纹丝不动,嘴角笑,跟中了毒一样。
他不住地睛,看着自己的手掌,好像不太理解发生了什么。
大黄上完厕所来后,我还端着酒杯等着他呢。
我简直要憋不住笑了,掐了掐自己的手腕才忍住笑,装作正经地说:“过一会儿就好了。”
我妈气得不行:“他受伤了你怎么还让他喝酒?是不是你他喝的?”
我赶紧对我使,说:“扶他屋吧!”
大黄没喝过酒,刚才看了大家都喝了,就有心动想尝尝了。他接过酒杯,二话不说就喝了一大,涩得龇牙咧嘴了半晌,忍得很辛苦才没发什么声音来。
人都倒了一杯。
我妈沉脸,说:“小冒,别闹了!“
我说:“这个红酒,要慢慢喝,摇一摇,在嘴里品一品。你试试?”
大黄没有动,我妈却注意到这边的况,看着大黄的样不太对劲,就走到了大黄边,然后她就闻到了酒味。
不过喝醉的人的证词是没人信的,小冒的风评又不好,舆论顿时完全指向了小冒蓄意灌醉大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