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爹爹，娘也是这样叫我的。”姜琰笑了笑，“你教过我这么多东西，随便叫我什么都可以。”

姜琰哦了一声：“那好吧，卫大哥，别的你可以慢慢想，也许有一日，你有需要我的事，我一定会全力而为。”

看来也许还有喝酒的天赋，卫凌笑了笑，侧看了一窗外的月光，想到听说的事，姜家最近仍是媒人不绝，倘若他现在不问，也许以后也问不了。

这些年，好像都没有见过他这样的笑，今日她请他吃饭，也不见如此喜，怎么说一声哥哥，就那么不同，姜琰：“那我以后都叫你卫大哥，好不好？”能让他兴，这也算是种报答罢。

不然她为何要叫卫公，早就叫卫大叔了！

“是，”他看着她，“可以这样叫吗？”

姜琰不坐轿，因为家里离衙门近，天天步行，她摇摇：“不用，我有武功也不怕遇到歹人。”真要遇上，她会让那个人吃不了兜着走！

卫凌：……

姜琰一怔：“什么？”她听不明白。

哥哥，卫凌心花怒放。

跟父亲母亲相比，难自己在她看来，真的那么老吗……卫凌迟疑了问：“阿琰，你是不是把我当成长辈？好像师父，好像伯父，父亲一样的人？”

第116章

卫凌手一顿，实在是喜望外：“你真愿意叫？”

萧耀：哥哥叫上了，别的还晚吗？

住心得快了，轻声：“你可醉了？”

也确实，京都能打赢姜琰的人应该很少，不过她喝了酒，看起来有些醉意：“你晕不晕，我看你的脸很红。”

这酒烈，到得现在是有些影

若姜琰哪日有喜的人，他是不好再开的。

他不能得寸尺。

“还好。”姜琰，“我撑得住。”

作者有话要说：

他心有一种冲动，想告诉姜琰，他希望姜琰什么。

卫凌站起来：“我送你回去。”

“我对你来说是长辈吗？”卫凌觉得自己问这个问题很奇怪，脸有些发，却还是得问去，不然无法知答案，“我对你来说，是有些年长吧？”

姜琰一愣：“你叫我？”

用完饭已经是戌时了，外面一片漆黑。

男人这笑极为的璀璨，仿若有星落眸中，姜琰一时都看呆了，半响：“卫公，你为何那么兴？”

“阿琰……”他突然叫她。

这小姑娘是真心想报答他，卫凌：“好。”

“没有，就是脸。”姜琰双眸如湖明亮，还是清醒的。

卫凌走到她边，扶她楼梯：“还是我送你回去罢，今日你请我吃饭，这是应当的。”

卫凌一怔，竟不知说什么了。

男人面如冠玉，温文尔雅，看着也不过二十，怎么会年长了，姜琰吃惊：“卫公，你怎么会是长辈呢，你对我来说，跟哥哥一样。”

卫凌到底没有说来：“你叫我卫大哥，已经很让我兴。”

只是这样的话，是不是挟恩图报呢？

“又不是什么难事，”姜琰觉得这太简单了，只是个称呼，“这些年你一直在教导我，不辞劳苦，我能为你得太少了……除了叫卫大哥，你还想我为你些什么吗？”

“我也不知，大概是因为你觉得我像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