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dao:“王妃,王爷有令,请您jin去。”
柯清瑶心里微松,既然可以xia令,是不是代表他的伤不重?
一步步往门kou走去,柯清瑶抱着怀里的孩zi,似乎想了许多,又似乎什么都没想。
书房里的ruan榻上,祁奕坐在上面,面前大夫低着tou认真包扎,“王爷并没有伤到要害,只是失血过多,大概得喝一些补血的药wu。”
祁奕皱眉,“本王不想喝药。”
语气笃定。
大夫手里收拾药箱的动作微顿,“不喝药也可以,只是恢复得慢些。”
“喝,大夫尽guan写了药方就是。”柯清瑶走了jin来,瞪了祁奕一yan。
“瑶儿,这个,其实并不严重的。”祁奕笑dao,笑容带着些讨好的gan觉。
柯清瑶冷笑,“我guan你严不严重,我才想起来我没有回过娘家,我记得京城里还有个郡主府一日都没有住过,荒废着可惜了的。”
祁奕哭笑不得,“我受伤你不安wei我就算了,还想要回娘家?”
柯清瑶再次看了一yan他的伤,“你还需要人安wei?我还以为你不知dao痛,自己扎自己刀zi。”
最后一句话放低声音,只有祁奕能够听清。
祁奕微讶,看了看手臂,又看了看柯清瑶,“你怎么看chu来的?”
柯清瑶微扬xia巴,“不告诉你。”
祁奕从tou到尾想了一遍,又看了看伤kou的位置,实在想不chu柯清瑶是怎么知dao的。
“王爷,大公zi和三公zi过来了。”随从站在门kou,低着tou禀告dao。
祁奕对柯清瑶微微一笑,“他们来得倒是快。”
扬声dao:“让他们jin来。”
柯清瑶坐在一旁抱着孩zi,赋儿闭着yan睛睡得正熟。
祁玹祁煦一jin来,就看到坐在一边兴致不gao的柯清瑶,转yan看向祁奕,祁煦面lou担忧,“二哥,你怎么样?”
祁奕摇摇tou,“并无大碍。”
“竖zi胆zi忒大,居然敢刺杀庆王,他是想要让刚刚才平静xia来的庆王府再次闹得人心惶惶,死不足惜。”祁煦一脸怒气。
“二哥,不如让我去拷问他一番,何游一直低调,也不知在庆王府潜伏了多久,他背后的势力一定很大,我们绝对不能让危险潜藏在shen边。”祁煦站在中间,义正言辞dao。
柯清瑶始终低着tou,对祁煦zuo戏的本事简直佩服,不知qing的人见了,都会以为他对祁奕兄弟qing深了。
祁奕yan神微深,“三弟对我真好。”
祁煦笑了,“我们是兄弟,这些不都是应该的么,大哥,你说是不是?”
“对,虽然父王将王位传于你,我绝对没有一丝一毫的不满之意,日后我们兄弟一定要齐心协力才好。”祁玹不甘示弱。
柯清瑶坐在一旁听着,时不时看一xia门kou,很快,一个侍卫模样的人jin来站在祁奕shen边,她微微放xia心来。
“二弟,喝茶。”祁玹走到桌边倒了一杯茶,递给祁奕。
祁奕接过,放到唇边准备喝时,柯清瑶怀里的孩zi适时哭了chu来。
柯清瑶站起shen抱着孩zi转圈,祁奕放xia了手里的茶杯,走向柯清瑶担忧dao:“怎么会哭的?”
“孩zi这么小,哭是正常的。”祁玹一副过来人的模样,笑dao。
他的yan神不时瞥向祁奕放在桌zi上的茶杯。
“是啊,本王也知dao,可就是忍不住担忧。”祁奕随koudao,他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