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清瑶了月,祁奕已经成了新一任庆王,搬了唐氏收拾来的琥珀院。
祁奕站来,以势的手段住了几个想要作乱的大臣,只要有闹事的苗,通通大狱。
唐氏本来想要将熙风院挪来,那里本就是庆王妃的住,被柯清瑶拒绝。
来时看到祁奕坐在窗,弯腰逗着摇篮里面的孩
庆王葬族地,柯清瑶坐月都大半个月过去了。祁雅和柯濡被控制在府中不得胡乱走动,祁奕朝京城写了折,就二皇妃闯庆王房中,让庆王承受不住打击而亡一事,给严明明白白说了个清楚。
“母妃呢?她不是随着二皇妃去的?就没有阻拦?”柯清瑶不相信,唐氏虽对庆王没有期待,却不代表她对庆王没有意。
胡嬷嬷帮了一把,坐好了才听她:“郡主,王爷薨了。”
清瑶醒来看到床边站着的胡嬷嬷,挣扎着坐起。
“王爷还坐在浴桶中,被怒气冲冲前去的二皇妃当场撞见,王爷似乎打击过大,当时就晕倒了,浑搐,待大夫过来,已经回天乏术。”胡嬷嬷语气平缓,话语中并无绪。
庆王一死,庆王府几乎乱成了一团,以前他再病重,只要还在,就是庆王府麾大臣的定海神针。
柯清瑶静静听着。
屋里寂静无声,只余胡嬷嬷低低稳重的声音。
庆王的一生颇为传奇,先是顺利接庆国当上国君,却因为刚愎自用,傲慢自大而变成了番王,就是这样也没把他打倒,番王他也了二十年,这中间一直努力想要复国,可以说,他的后半生,都是在努力为前半生犯的错误买单。
柯清瑶靠在床上,听着外面胡嬷嬷指挥丫鬟的声音,心里很平静,似乎想了许多,又似乎什么都没想。
规矩已经够了,谁也不能说什么。
柯清瑶,庆王死了才是大事,哪里还顾得上一个小孩的洗三和满月。半晌后才:“将院收拾了吧。仔细些,莫要落人话柄。”
柯清瑶一愣,手里的动作顿住。
当然了,祁奕的目光再缠绵,她也眠不了自己是个绝人,腰上的肉还没怎么瘦呢。
她不觉得一个院能证明什么。
“郡主,小公的洗三和满月,大概是没有了。”胡嬷嬷又。
祁煦和祁玹安静了来,若是庆王还在,他们还有些希望,换世什么的,得庆王亲自向严帝写折。如今庆王一走,他们再没了机会。
胡嬷嬷低着,“王妃年纪大了,本就没追上二皇妃,待她到时,王爷已经晕倒了。”
“方才二皇妃执意闯王爷静养的厢房,王爷正在沐浴,据王妃说,王爷病后不想承认自己不良于行,持自己沐浴。二皇妃过去后,被伺候王爷的贴丫鬟拦住,二皇妃不服,推开丫鬟就去了……”
胡嬷嬷低声应是。
庆王的葬礼很闹也很肃穆,柯清瑶只在灵堂外面磕,然后殡时去磕了。
柯清瑶月那天,阳光正好,她好好的泡了个澡,才觉得浑清许多,这一个多月不能泡澡,她都觉得自己上有味了。不过祁奕偶尔投在她上的切的目光让她觉得,自己上并没有异味,说不准还是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