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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味鲜,蒋延一连喝了好几碗,这才舒服的舒了气:“这顿你请!”她也正在呷汤,气透过瓷碗,熏得整个人也和了起来。抬了:“为什么?”
冉佳宁带他去了一家私房菜馆。
临近过年,也没有什么旁的工作,冉佳宁不愿来回奔波,于是便直接待在了家里。
蒋延心好,于是气也比平常要温和一些,这么听着,倒像是有那么些的缠绵的意味:“你睡了吗?”
他笑了来:“是吗?那我好同那只蚊的悲惨命运。”
知她在说他呢,他就故意装傻。蒋延模仿的熊没里边熊二的说话气实在太像,以至她一没忍住,噗嗤一声也笑了来,心竟十分舒畅。
冉佳宁没忍住,一个劲儿冲上去,扑到蒋延怀里,紧紧地搂着他的腰不撒手。好一会儿才从突然见到他的迷糊里反应过来,抬问他:“怎么你会在这里?差?”他笑了笑,却扯了话题:“陪我去吃东西,飞机上的东西简直令人发指,我一直饿到现在。”
一会儿,蒋延又说:“你来!”
两个人去,蒋延还从来没让她买过单呢,冉佳宁有些意外。
蒋延后背往椅背上一靠,笑得尤其慵懒:“这是你的地盘啊!”他
一连好几天,冉佳宁都把自己关在家里,大门不二门不迈,一心一意地写稿。
路边停了一辆蓝的保时捷,冲她响了一喇叭。冉佳宁冲车的方向跑过去的时候,蒋延已经将车门推开,倚着车门冲她笑。黄的路灯,那笑容格外有染力……
冲到小区门的时候,门卫的阿伯见她火急火燎地跑来,还特不放心地关照了一句:“宁宁啊,怎么半夜还去啊?”
自由职业的好就是,办公地随便,办公时间随便,度自由。不过对于现在的冉佳宁而言,这办公时间随便这还真不到。毕竟,她再不交稿,编辑怕是就要杀上门来了。
冉佳宁趴在枕上,摇摇,“刚想睡呢,然后被一只大蚊吵到了,现在神得很。”
她接起来,小声说:“大半夜的,你怎么还给我打电话啊?”
正经地夸吴女士,这么一阵不饭,手艺还是一如既往地好。
这么一想,冉佳宁又觉得自己的生活还是滋的。
她嘻嘻笑着了。然后站在小区门,东张西望。
蒋延叹了气,又说:“你们家小区门。”
她还以为她听错了,傻傻的重复了一遍:“去哪里?”
冉佳宁换了衣服,发胡乱绑了个尾,连妆都没有化,清汤挂面地穿着棉拖就跑了楼。
才给辛玥的朋友圈了赞,正准备关机睡觉,手机就叮叮当当地响了起来。屏幕上显示的可不就是蒋延的照片。
……
至此,冉佳宁已经可以确认自己的厚脸劲儿是遗传她爹的无误。
吴女士心疼她,于是每日里变着法煮好吃的给她解馋,天麻炖猪脑这类补脑的东西自是不必说,她每天都能吃上一盅。
睡前照例刷一番朋友圈。
又一个晚上,冉佳宁写稿写到10多,到思路卡顿,并且严重匮乏了才不得不停笔。合上电脑又洗漱完毕上床睡觉的时候已经快半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