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

“所以……他真的是个负责审判的人？他要见我意味着什么？审判我？”

法师轻描淡写地说，“他想要审判你，不代表他真的能到。”

苏茜松了气，“这次我能大概听懂了，算了，先不说这个人，呃，这个……存在，不怎么样，有一个……你是不是也知生命法庭？他是一个还是一群？或者脆就是某个地方？”

苏茜将信将疑地看了他一，反正实在不行她也能用乾坤大挪移把人拉走，其他的就不好说了，这样看她还是早问来比较好。

她安静地等着法师吃完早饭，简短描述了一这两天发生的事，只是过和蝙蝠侠的对话，“你知宇宙之心吗？”

“ONE-ABOVE-ALL，”法师清晰地念了每个单词，“他是统治着所有现实的存在，超过所有的多元宇宙和全能宇宙实化和宇宙神力的总和之上，任何力量在他面前都是没有意义的，除了……”

“什么，”苏茜回忆了一他之前对于生命法庭的描述，直觉

等等―――”苏茜还在喝酒，抬看到他的动作倒一冷气，差来，“你不会喝醉吧？！告诉我病毒应该不会喝醉吧。”

“是的，五大创世神组成了完整的多元宇宙，维度数量是无限的，或者人类的语言甚至无法描述其中一个最小的增长率。”

“差不多就是平行宇宙的总和？真的有平行宇宙吗？”

少女微微牵起嘴角，好像有想笑，“你指的什么？”

苏茜又开始痛恨这些名字了：“谁？”

“通常来说是的，除非他邀请你加陪审团，”史芬小小的幽默了一，“但是我觉得你不用担心。”

在目睹了两个非人类的互动之后，史芬其实也能知桌底的场景，女孩白皙的十指把玩着一条条能轻易将人四分五裂的黑须，就好像那些是无害的小玩一样。

史芬本来想给他们的酒杯再次满上，也停手等这个答案，要是黑光病毒在纽约圣殿里发酒疯，他已经不敢想象那个场景了。

“不会，”艾利克斯一脸冷静，“还可以。”

“你知吗，我的雅思听力几乎是满分，我觉得作为一个外国人来说已经很不错了，”少女迷茫地看着他，“但是我好像回到了三四年前那个平，就是每个词都能听懂但是连在一起没法反应过来……你会说中文吗？”

法师对这样的好到一阵不寒而栗的凉意，他表面上倒是相当平静，“宇宙之心是力量的源泉，包了所有的时间和空间，质与神，还有一切思维与哲理，会让使用者在概念上达成全能。”

他了然地，“宇宙之心是无上超然者力量的千万分之一的现，宇宙里大多数生都无法承受。”

“不是你的英语平问题，”史芬严肃地看着她，“OAA的存在很难理解，尤其是你可能还不经常接多元宇宙的概念。”

“一个，”法师微微蹙起眉，“OAA授权生命法庭监督和维持每个宇宙所有现实世界的平衡，他规定了无限宝石无法合并，他可以随意投掷一个恒星，他可以看到全能宇宙里发生的每件事，字面意义上说，他无所不能，也无所不知。”

“……银的力量心是宇宙之心的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