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们在相遇时,他好像能觉到那最后的阻隔悄无声息消失了。
“我并不是在寻找一个人类意义上的完存在,除了力量之外,”艾利克斯的手稍稍缠紧了她的五指,“还要有毫无瑕疵的人格,善良的心……”
短暂的沉默之后,她慢慢攥紧了掌心指间交错的卷须,用力地拽了一像是在提示队友自己要说话了。
苏茜当然明白是这个原因,“而且在你得到答案之后……你还没有失去兴趣,说真的我对这个很惊讶。”
艾利克斯终于意识到自己还是误解了某些事,“所以你的血条……你的生命,”饶是他都琢磨了一措辞,“再也不会受到威胁了?”
他总觉得能在对方里看到一只在监牢里沉睡的凶兽,那些无用的人类社会规则和懦弱的构成了一无比脆弱的玻璃囚笼,当她醒来时就在那之后烦躁地徘徊,却好像从不曾想要打碎那些禁锢,尽这对她来说真的太过容易了。
后者已经忍不住轻声笑起来,“噗,对不起,但是听你说这种话就已经足够可笑了。”
少女正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真奇怪,我认识了不少人,他们要么没有兴趣,要么就只关心我的能力到底是怎么回事,好像只有你……”
他们两人说话向来是不必太过直白,很多事一就通。
“天呢,”苏茜顿时明白了他的意思,“我从小就被教导服从这个世界的规则,遵守秩序,不是因为那些是对的,而是在避免违逆它们付代价,当然有些事是因为我把一些人当朋友,那纯粹是私人原因。”
“我知,斯塔克给我看的资料上什么都有,甚至还有你的女朋友,好吧,你的前女友,或者他的,不怎么样,”苏茜白了他一
两人姿态亲昵地靠在一起,苏茜放了卷起的衬衣袖,借着衣袖的遮挡,漆黑柔韧的卷须纠缠着她的手指,少女悠闲地哼着歌,那只撞碎牢笼的野兽此刻收敛獠牙利爪,懒洋洋地窝在阳光被舒舒服服地顺。
么的特殊。
苏茜说完之后停顿了一,“我好像总是在和你说这些废话,如果你不愿听的话可以告诉我。”
还会去琢磨我在想什么。
他们并肩走在河边,听着拍打堤坝,码的船只起航,街上来往的车辆喧嚣闹,石砖铺就的人行上绿树投阴影。
智商的病毒听懂了她的言之意,甚至还大言不惭地接着说,“我想知你是什么样的人。”
“……”艾利克斯置若罔闻地继续说:“这些都是狗屎,莫瑟自己就是个反社会,否则他死前也不会摔碎病毒让我们有机会成为一个人。”
她漫不经心地答应了一声,“我是个曾经自杀过的人,世上的生命大多恐惧或者敬畏死亡,可惜我一都不在意,所以在我复活之后,我并不真的害怕自己被人杀掉,只是我觉得能验一些过去接不到的生活很有趣,所以不想轻易死去。”
艾利克斯歪看了过去。
“不是,”陷沉思的艾利克斯摇了摇,直到队友有些不满地稍微收拢五指压着须的前端,而且理论上说这样的力度足以把普通人的指骨挤碎,他只能在这种时候才想到这家伙比“自己”还小七八岁,“曾经我一直觉得束缚你的东西是那些弱人类和他们制定的规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