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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天气都和当初的一样!宋轻心中充满了惊喜,率先了茶寮,不过今天里面倒是没什么人。她坐在了老位置,向小二要了一碗糙米饭和一碗炒鸡。呼延羽和梨二来时,对着简陋的棚拧起了眉;待见到宋轻面前摆的,更是惊呼声:“宋轻,你就吃这个?”
宋岩将饭菜放,沉声:“跪了两天,可知错了?心里是不是还在埋怨爹罚你?”
呼延羽不满地询问小二有什么吃的,都是些茶淡饭,他自然看不上――于是倒了碗茶,才喝了一便尽数,对着宋轻难以置信:“这是人喝得东西吗?”
那小二见到外永安王府的人,战战兢兢:“姑娘说笑了,像您这样的富贵小怎么会在我们这种穷乡僻壤吃过饭?小人记不错,没见过您呀。”
宋轻看着这些有些熟的景致,想不起来自己什么时候来过此。待到一间小茶寮映帘,她才猛地想起:是了!这间茶寮就是她和千里第一次见面的地方!
宋轻没搭理他,向那小二开:“小二哥,你还记不记得我?几个月前我在这里吃过饭。”
宋轻低:“错在不该私自跑去,让家人担心。”
宋轻只是笑,也不说话。糙米饭和炒鸡今天吃来,简直是更有一番风味。她这算不算得上故地重游?
第64章岳父
这日外起了小雨,车和一队人竟走了岔路,不知何时走上了一条泥泞的小路。四周虽人烟稀少,却是绿意盎然。
宋轻知是自己错事,便老老实实在母亲灵位前的蒲团上跪了。佛堂里冷冷清清,没人来看她,一日三餐由丫鬟送来,也皆是素。
“错哪儿了?”宋岩的脸缓了缓。
梨二见状,也给自己倒了碗茶,呼延羽阻拦也来不及。她倒是没有茶,不过也没再喝,想是赞成呼延羽的看法了。呼延羽坐如针毡,嘀咕着很快带着梨二回车里去了。
这日晚上,宋轻听到后的脚步声响,回过去却不是送饭的丫鬟,却是自己的老爹宋岩端着饭菜,板着脸走了来。这时宋轻才发现,几个月不见,他的鬓边多了些白发,脸似乎也憔悴了。他苍老的原因,正是自己这个忤逆女吧,宋轻心酸地想。
几日后,到达京城。
宋轻,低声:“爹,我早就知自己错事,也不怨爹罚我。”
冢,南山镇的观音禅院,甚至是破落的板桥县,都被一一抛在脑后了。
宋轻心中暗暗发笑:她可记得清清楚楚,要不是千里替她解围,她就被这小二讹了银了!
看着车就要驶过,宋轻连忙叫停,执意要去茶寮歇脚。呼延羽见她行为古怪,众人此时也确实有些乏了,便车停在了路边。
宋轻吃完,丢给了小二五两银:“赏你了。好好生意,千万别再讹人啦。”她上了车,一队人又是不停蹄地赶路了。
宋轻又:“错在新婚当天逃婚,让爹失了面。”
“这是爹的面问题吗?”宋岩气得胡瞪,“事关王府,你丢的是皇家的面!好在永安王爷和王妃宽宏大量,不打算
宋轻回到家的时候,宋岩本有一肚的教训,可看到女儿风尘仆仆的样,似乎比几个月之前瘦了,再重的话也舍不得说了,于是故意板着脸训了几句,就叫宋轻去佛堂亡母灵位前跪三天作为惩罚。
“还有呢?”宋岩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