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没关系,玉阳醒来的希望已经不大,女帝的计划已经泡汤,或许他们上就能离开京城,等到了北边,他再慢慢地一一地告诉她前因后果,免得一次说得太多,吓到她……
……
但如今她说自己不生气,他却清清楚楚地明白,她大约已经怒火中烧,气他的不愿坦诚,气他与她不同心。
一,忙两步绕到对面,一把抓住她的手拉她回,“你可是生气了?”
若是从前的他,或许会被她这般表现骗到,但如今他已经不会了。谢瑶一向善于用仿若浑不在意的外表来掩饰心的想法以及粉饰太平,曾经她冬日里用冷洗衣冻烂了手,便是和如今这般笑意满满的表一般无二,甚至安他说,不疼,一都不疼,只是有些。
但他又该如何让她明白,她醋的那人原不过是她自己而已。
谢瑶说罢便要挣脱,徐行俨反而攥得更紧了。她回瞪他,却被他一把拉回怀里,也不顾一旁侍候的婢女娘在场,捧着她的脑袋便吻了去。
她又笑了笑,“只是这会儿,我确实有些困了,想要回去睡一觉,对这风之事实在提不起兴致,扫了二郎的兴,倒是对不住了。”
一旁看呆的仆人也终于反应过来,这小夫妻二人大约是闹矛盾了,也忙急急避开,要远离这是非之地。
徐行俨站在原地看着谢瑶远去的背影,脚步迈半步,又收了回来,一时有些不知该如何是好。她除了气他的不够坦诚之外,看起来大约还有些吃醋,而这醋估计也不是这一日半日吃的,恐怕已经吃了不短日。
说罢,不等他回应什么,谢瑶已经转快步走小亭。徐行俨抬手,只到一片衣角。
这话在她心里飘数日,今日终于因他这第二次说的“你多虑了”给了来。
谢瑶中无丝毫阴霾,也无分毫怒气,反而满是狡黠俏丽,眉弯弯地反问他:“你哪里看我有生气的模样?况且,我有什么好生气的?难在你心中,我便是那般无理取闹之人?”
那时的他傻傻地被她骗了,以为当真不疼。
谢瑶嘴唇一疼,倒一气,忙推搡着他的肩膀撇过脸,说话的语气却是分毫不,“二郎,我想或许你有你的苦衷,没关系,既然我已经嫁了你,便可以等你万事不必避开我的一日,等你待我能如你曾经的红颜知己一般,在心中将我的地位提一提,让我成为你这辈最心之人。”
卢氏看了看徐行俨,在原地愣了一,便也急忙跟了上去。
他们成婚这段日以来她一直觉得他有些不大对,但今日他这句话让她明白了,当真只是因为她多虑了?那她便识趣好了,不再让他有机会说第三次。
最近这些日,从柳府到到阳王府邸后门的这条路,柳昀之已经走了无数遍。
谢瑶嫁人之前的那夜,他的梦境不再是错乱片段化的,终于
宵禁前刻,阳王府后门悄然而开,柳昀之趁着夜而来。
他在亭里发呆了许久,却发现这是个死局,他无法解释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