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等我说完，他直接伸手将我揽怀中，紧紧抱住。

“哦！是不是那个传说中可以解惑答疑的泉？在一个光的脚边？”

“嗯？”他正在帮我浇院里的几片盆栽。

街上人都在说，妖宝记来了个好看极了的新伙计，听说以后还要变成当家的。

“那你想看的，一定对你很重要。”

而我，很奇怪地，只想静静等他说完。而且，也不知是他太悲切，还是我太容易被容颜俊逸的人打动，我听他着与我无关的歉，却也鼻一酸。

“……”他又一动不动了。也是好生奇怪，我的名字有什么不对吗？

“是，但也不只是重要。她是我的一切。”

“公你真是，你也看到了，小女俗，平日里都已经上了厅堂照料这妖宝记了，比不得那些闺中小甜甜糯糯、俏俏的。你不能我一说，你就套啊？你要是后悔了可怎么办？”

这一说倒是止住了他的歉，我甚至觉得他脸上有了笑意：“没想到沧海桑田，什么都不一样了，你却仍然是你。是啊，”他忽地松开我，欠行礼，“在叶令阎，木叶的叶，命令的令，阎罗的阎，此番前来，正是要向姑娘提亲。”

又一个三月，我遇见我预要成为我心上人的人。

“你以前是什么的呀？还有，你怎么找到这里的？我要写信给程爷和李爷，跟他们交代一店里多了个伙计。”

“但是，现在我遇到了你

“在并非冲动，世间套套千千万，在就是独独中意姑娘您的。这前面这句，还是姑娘您教我的。”

“公，我不知你有什么苦衷，所以也不晓得该说什么好，但是你这样抱着一个未阁的姑娘，总是不好。难说……公是来提亲？那也要正常的法来呀。”

“正是。”

“令……令阎，”我现在还有些不好意思，可无奈叶公持要我这么叫他，现在正在慢慢适应中。

“我当时已没什么要求的了，只是念上次去天泉的时候心中浮现的景象，所以才又去了天泉，想着也许能再见上一。毕竟，也没有什么别的法去看。”

“公是不是认识我家二位爷，又不方便开？不打紧，我们妖宝记开了很多年了，偶尔也有来找二位爷的……”

“哦……我是没什么印象了。”

“哦……”我心里有苦。

“哦，他们知啊……那你到人间之前，还去了哪里？给我讲讲吧！我每次问程爷和李爷，他们话都只说三分，分明还有一肚好玩事儿没告诉我。”

“如果你的李爷和程爷也还是当初的他们，那就会知我以前的来龙去脉。后来我不想继续那样活着，就来浪了。到走走，到了人间，就碰到了你。”

叶公刚来那几天，妖宝记真是被围了个不通。我嫌烦，就关门大吉，顺便也好安心来琢磨怎么告诉二位爷，店里从天而降了个人，要娶我。

“那你去哪里……求什么呀？”

问……姑娘芳名？”

“对不起……”只听他不停在我耳畔。

“姓程名，前程的程，娥的。”

“不要紧，我记得就好。”

第16章第十六章

“我，先是去了天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