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方元转屋，推门时他忽然停来，“后莱是个好女生，你快把她追回来当老板娘吧。”

“怎么了？”

从一开始被告知分手，到后来知真相，贺禹洵一直没有表达过烈的。

贺禹洵静静地听后莱抱怨了几句，忽然问：“你现在在哪儿？”

“后莱，你是自由的。”贺禹洵说。

只有拥有了力量之后，他才能真正地站在她的边，保护她，让她免于受苦。

后莱不禁叹气，“他喜谁不好，非要喜张楚楚。她可不是省油的灯。”

他看得见后莱的痛苦与挣扎，他选择沉默、包容，用自己的方式去等待时机，但是绝不是放弃。同时他努力地壮大自己的力量，只期翼在后莱需要的时候自己不会再无能为力。

贺禹洵放握着手机的手，他垂着，唇角一丝笑容。

“我有件事一直没告诉你，就是方元那个女朋友，张楚楚，是我以前在TL的同事，就是我给你吐槽过人的那个。”

“嗯。”后莱轻轻应了一声，在心里庆幸是打电话，不然就会被他看到自己泪婆娑的样。

后莱握着手机，良久良久没有说话来。

是什么事，拍了拍方元的肩膀，“我相信你，从第一次见面到现在。”

太多的绪、想法堆积在，反而让后莱无从说起。贺禹洵的公司的技术是不愁卖的，更何况陈以南还给他挖过坑，他没有落井石，反而和他达成合作……

转贺禹洵就给后莱打了个电话，后来正在医院和一堆文件死磕，接到电话有些诧异。

大概是因为自己吧。

“嗯。那你为什么装作不认识？”

过去的隐忍，艰苦，在今天终于有了意义。

贺禹洵手里的烟燃尽了，他摁熄在垃圾桶里，“嗯”了一声。

“今天你找方元去了？我看他不太对劲，想问问况。”

贺禹洵笑了，“好。”

“我也有个事要告诉你。”贺禹洵靠在墙上，抬看着天空。

*

方元抹了把脸，“行，我去忙了。”

“我和陈以南达成合作了，给他的项目提供技术支持。”

“早休息，不发生什么，都有我。”贺禹洵说。

更何况方元这样单纯的男生，张楚楚份又那么特殊，万一要是什么事……

“方元怎么了？”

后莱心猛地停了一拍，回答：“在医院。”

“那你要告诉他吗？”

这并不仅仅是一句安，而是一个承诺。

后莱想了想，决定还是把实告诉贺禹洵，不然大家各怀各的想法，有了误会就不好了。

“他说他和张楚楚分手了。我怀疑这事和陈志斌有关系。”

“因为……后来她榜上了陈志斌。有次我告诉你有个同事在办公室被人打了的事，其实就是陈志斌的另一个妇找人来报复她。我和她没什么联系，上次在小区里碰到了，才知他们俩在一起的事儿。因为当时不清楚况，我也没敢多说。”

因为他知，除了这份，自己一无所有。

“先别说了，他还喜这个女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