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尔一瘸一拐的走向他。
砰――!
“你真是疯了。”维克喃喃,“你刚刚在什么
“就是它了。”埃尔轻声说,“只要毁掉它,世界就安全了。”
他那时不知为什么非要带着它,可能,冥冥之中必有天意吧。
研究员的一顿,他的额上现一个血窟窿,他向着旁边倒去。
厚重的铁门在他们的后关上。
研究员嚎啕大哭,他并不是为了自己曾经过的事,而是为了自己。就在这时,一个冰凉的抵在他的额。
维克在粘胶带,而埃尔则站在玻璃前,注视着晶莹绿中的那小玻璃罐。他的手抚摸着玻璃,闭上睛。
研究员抬起,看见埃尔举着枪,对着自己的额。
两个重伤的人当然没有注意到这一,说完这句话,埃尔便再也支撑不住自己,他靠着玻璃,缓缓地坐来,玻璃上留了一被抹的血印。
埃尔和维克互相对视一,然后他们一起看向房间。
这是从上船那天起,他便随携带的东西。这是最新型的胶带式炸药,比那种老旧型的威力要大数倍――为了将这带上船,他差自己的份。
砰!
“不,不!!”研究员趔趄地扑到门上,果然如他所说,屋这面的铁门连个把手都没有,严丝合地扣合在墙上。他转过,愤怒又绝望地哭泣,“为什么你们要这样,我还有妻儿在外面生活啊!”
“来吧。”
“你有妻儿,你实验的那些人就没有家人吗?”他轻声问,“你有妻儿,又怎么能狠心对和你妻孩一样年龄的人手实验,你这些事的时候,就没有考虑过这些吗?!”
“你真是个幸运儿。”埃尔轻声说,“可以这么轻易地解脱。”
维克想要蹲,可是因为伤势太重,他一个趔趄差没有倒在地上。维克支撑着,他勉跪在地上,从自己的怀里掏了薄如胶带一般的东西,然后他将这玩意粘在了玻璃罐上。
房间。
一直在蓝和红之间转换的烟雾微微停住了,一时间,蓝和红各占一半,蓝的那边似乎在思索,而红则像是想要攻、却无法动弹一样。
在房屋的正中央,摆放着一个巨大的玻璃罐。那玻璃罐里灌满了绿的,而中,漂浮着一个透明的玻璃瓶,瓶里是一种奇怪的质――那质似烟又似空气,在罐中盘旋变换着,一会是蓝,一会又是血红。
“西特维尔说,病毒的原料很有可能来自于娜塔莉。”他轻声喃喃着,额抵在玻璃上,“如果你真的来自于娜塔莉,那么请倾听我的心声吧。你深知你的宿主是什么样的人,她绝对不会希望自己的血被用来这种事。如果你――我假设你能够听懂我的话,我请求你,战胜这病毒的其他分,然而就此自我毁灭吧。”
他倚靠着的铁门上,留了一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