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无法忍受!一缕不易察觉的气息如附骨之疽攀在他,散发着肮脏的恶臭,无异于一盘端到跟前的心沾了苍蝇!
思及此,他主动夹紧了,无师自通地迎合她的撞击。女妖发低低的笑声,让他跨坐在蛇尾上,说:“小墨的藏得真深呢,不如自己来找找?”
然而无论她如何待他,他都只会接受,接受她莫名的暴和温存,接受她的伤害和珍重,不仅因为救命之恩无以为报,更是因为他本无法拒绝她残忍作风偶尔的柔。这种验让他有一种被的错觉,她是妖,我行我素,必然不会为任何人改变,她对他的好,足以证明他的特别。
他看着女妖幽深的妖瞳,那里面的冷意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毫不遮掩的念。纳兰禾发现自己本看不懂她。
她的手指柔地抚过青年丽的腹,眷恋地亲吻他前的乳果,又又,青年仰息,难耐的神。
秀丽公抬起湿漉漉的双,对她微笑。她的尾尖总算舍得离他,慢悠悠地戳上他脸颊,尾鳞还沾着大量。
被玷污所有之的怒气驱使着她,她反而诡异地平静来,抚摸着纳兰禾的脸对他一个安抚的笑:“怎么会呢?长夜漫漫,我只想让你溺亡在海里。”
妖是这样的吗?从凌中获得快?
迟来的怒火包裹了她,她突然有后悔自己没有早动手,要是她的妖力恢复到能开启回溯法术,要的第一件事就是早早了结那只猪!
“你怎么了?觉得我……觉得我……让你生厌了吗……”
清秀的脸庞上挂着使用过度的淫靡,风上翻,湿的微微吐,本该淡雅如墨画的一张脸染上了妖异之。
脆弱的人类发一声急促的悲鸣,后传来一阵被劈开的疼痛,纳兰禾迟钝地想到,那可能撕裂了。万俟然却仿佛不再关心他的受,只是用势的亲吻堵住他的痛呼,蛇信探他的咙深,让他不得不努力换气,急切地从她中攫取交换呼的余地。
千百种气息交织涌犁鼻,他发上皂角的清香,微凉的汗珠,石床灰暗的灵力,这方空间里封闭的时光……还有一丝令人无法忽视的,他上用清洁术也无法洗去的,那该死的猪的气息!
她的尾尖无地挤甬中,毫无章法地搅动,把属于自己的气息涂抹到的每一块黏膜,他的血与她的混在一,交而不分你我。
止如死的血开始叫嚣翻,尾尖不受控地再次充血胀大。万俟然了嘴唇,发现那种令人恶心的气息已经淹没在自己和他的气味中,再也寻不到半分踪迹。
他动了动,正想开说话,万俟然突然用力咬住了他的乳果,同时一冲刷着,击打在深,淅淅沥沥的,把他的小腹撑饱胀。他快分不清痛还是,恍惚意识到这是被当作盆了,这个认知让他觉自己不再是凡世那个知礼的谦谦公,而是蛇妖一只不知羞耻的母畜,可以随意使用的夜壶,在堕落的快中,他迎来了足以摧毁理智的。
他对着女妖破碎的笑容:“很舒服。是蛇妖姑娘的话,无论对我什么都是可以的。”
女妖布满的妖瞳一瞬间拉直,变得凛冽而散发杀气。纳兰禾心一,不安地主动亲吻她不带的双,嘴唇贴在她角轻轻辗转。
后已经几乎麻木,只有甬中火的摩让他觉自己的存在,他等待着这场暴力的事在的中结束,却发现万俟然的尾尖窝在他迟迟不肯。
太了。
“啊——”
说着再度与他共赴云雨。纳兰禾以为自己又将遭遇暴的对待,惨白了一张脸,这次她却极尽温柔,为他扩张了许久才,给予他足够的适应时间。
纳兰禾修长的手指捉住了蛇尾,把它中细细舐,直至把所有都清理净,他的唇也变得嫣红湿。
她兴奋地甩了甩尾巴,用治愈术愈合了他的伤,说:“封印状态此界一刻外界半日,我们的时间还很长,足够我带你验人间极乐。”
万俟然轻笑着问:“吗?小墨。”
万俟然勾唇一笑,在他缓慢打转的尾尖毫无预兆地了去!
纳兰禾因为疼痛小幅度颤抖起来,窒息让他不由自主绷紧了,万俟然就着肉的挤压大力了一阵,把尽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