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又要翻――然而还没来得及完全翻过去,就觉到被他拉着的手急急从他掌心走,那小细胳膊八爪鱼似的趴了上来,一把抱住了他的将他行翻过来:“别睡了!我说真的!亲戚两天没来了!老五年来每个月风风雨雨雷打不动三十天一期一会的亲戚迟到两天了!陆思诚,你给我起――”
童谣:“……”
陆思诚原本闭着的当时就睁开了。
结果男人只是转了浴室。
愣怔之间,陆思诚打了个呵欠,伸手了她的鼻尖:“再睡半个小时就起来。”
童谣不知他怎么想的,又开始慌起来。
留童谣一个人坐在洋洋的床上,耳边听着浴室里传来哗哗的说声,堂而皇之的走神,发呆……同时还有些茫然,脑里胡思乱想:听说一孕傻三年,她到时候笨手笨脚的补刀都补不好了还怎么去扛起拯救中国电竞的大旗?这简直是师未捷先死,匈未灭花木兰先怀孕了,这传去还不让人笑掉大牙?
童谣想了想说:“队长,我好像怀孕了。”
童谣莫名其妙的心虚起来,絮絮叨叨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男人了还带着他温的床里……在童谣懵之中,陆思诚从床边翻床,在床边站稳,想要转,忽然又一顿,弯腰替她将被盖好,这才又转――
于是转念又开始想怎么跟家里人交代,还没开她都能想象估计刚说完两个小时以后她爹妈就能开着装甲车来怼烂中国电信基地大门……
童谣没说完,男人已经翻坐起来了――她原本半趴在陆思诚上,这会儿一个猝不及防差一屁坐地上,还好男人及时长臂一捞直接把她捞上床,童谣好不容易连带着被被一块儿在他还中抱稳,就听见陆思诚在她耳边问:“再说一次。”
童谣越想越不对,灵机一动:去医院拿掉?
想到自己这几天闲的发慌为了哄陆思诚起床陪自己玩瞎胡扯的那些个谎话,童谣短短十分钟再一次深刻地觉到了“自作孽不可活”这件事。
“我知之前都有安全措施,但是第一次那次没有,哎呀我艹这可能是我的锅其实我忘记吃药了那次,是是是药你给我买了但是我就是忘记了啊谁让你不多提醒我――想起来时候都几天以后了,这要是儿叽叽的基因估计都定是aa还是aa了,我怕你知又唠叨我,就就就把药给偷偷扔了……”
不行不行,这还得了――
声音倒是平静。
里应了声。
这想法一童谣意识就捂着肚了,小脸煞白,心里顿时七上八的凌乱起来,意识地就想否定这个想法――她甚至没来得及仔细思考这个“意识”又是打哪儿冒来的。
胡思乱想之间,并未发觉浴室停,咔嚓一声门响带着汽的男人围着个浴巾走来,珠从他宽大结实的肩落……童谣听了开门声一惊抬起便看见这一幕,要是放
深褐的瞳眸与床沿边上那双黑的对视几秒,从一开始的诧异到迷茫再到无言,一时间变幻莫测――良久,在童谣紧张的目光注视他,开时嗓音低沉沙哑:“可以,今天这招奇制胜,比前几天那些个什么你把夏季赛冠军杯摔碎了之类的新鲜得多。”
童谣以为他要走,心中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