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西不解地问。
“诶……可惜我对这些东西不兴趣,如果是法史门的那些老家伙看见这东西,或许能兴奋得睡不着觉。”路易斯照着画,大概看了一,确实只有法史容,完全没有涉及天空城运作的半容,“走吧,我们现在只在边缘位置,要往中心走。小心脚,这么大一棵树,树系很发达的,别被绊倒了。”
路易斯走在最前端,打着电筒往黑暗深中走。
“继续看。”路易斯把手电筒移向一边,照亮了另一边的画,“因为这场惨烈的战争,为了避免怪们掠夺法果实变得更加大。懂法的人们把法大树连带着周围一圈土地挖起,砍到树,把枝叶洒遍广阔的土地,再让小岛一般的树浮上天空。”
“没错。”路易斯肯定。
由此,展开了一场持续许久战争。
“可是这里可以移动的版块怎么解释?”易倾不解,照图画上的容,大树的系应当是一个整。
第一幅图中所画的大树是一棵能结法果实的树,树簇拥着的人们守着它,是为了等着它结果实的日。可是等到果实结的那一天,树底的人们忽然意识到,并不是每一个人都能得到果实。所以他们为了得到果实而开始互相厮杀,手脚灵便的直接往树上爬,树的人便搭弓箭,将他们全杀。
一幅一幅的,每一副中间大概有半米的距离隔开。
“可是,这还是没有告诉我们天空城是怎么运作的啊!”西摊手。
“这个就是天空城的来历?”叶苏惊骇问,“所以说,我们现在在那棵法大树的系里?”
说来说去,只不过是看了世界上的巫师们是怎么诞生的,还有与他们为敌的兽是怎么诞生的,可是这并不在让她和叶苏免去实践报告的任务范围啊!
果然如他所言,地面越来越不平整,蜿蜒在地上的须也渐渐开始变,从可以忽略不计,变成足足有人的脚踝那么,并且
叶苏慢慢看来,大概看懂了画上记叙的故事。
“是艾维斯的父亲阿尔德曼,年轻时他曾经是和兰瑟齐名的法师,原本在法界能有一番作为。可后来他突然对法界的事不再兴趣,似乎沉迷上别的什么东西。现在想来,他大概是寻找到了这座天空城的踪迹,悄悄来到岛上,把它修改成现在这个样。”涉及太久之前的事,路易斯知的也不多。
第一幅画着一颗繁茂的大树,树簇拥着密密麻麻的人群,为了表达数量很多,最后只能用密密麻麻的小代替。
所有吃果实的人都得到了法能力,他们将果随意扔在地面上,欣喜地离开。那些没有得到果实却丧命的人的怨念汇聚成怪,吃被遗留的果,也得到了法能力,变成了更加畸形,却很有力量的怪。怪们由怨念聚集而成,对那些获得果实的胜利者心怀怨恨,于是结伙去猎杀得意忘形的人们。
最后只剩一小分人时,踩着鲜血的人们将果实平分净。
这和天空城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