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桌上的气氛一时很是古怪,周围的女太监们看着小太委屈却不敢说的样个个都心疼起来。
这小太虽说才三岁,但说话事都像个小大人,不对谁都甚是有礼貌,从来没有为难人,更是对那些太监女个个当成自己的哥哥,加上他本就长得肉乎乎的,可至极,里没一个人是讨厌他的,如今见他受了委屈却不敢说来,忍不住埋怨起皇上的严厉来。
“不许哭。容易,不要以为你叫容易,得到这世上的东西就会很容易。你想要什么,都得你自己去争取,去努力,不可能有这样放在你面前的现成的。你不自己动手,就只能看着别人拥有。”
第二天容易小太醒来的时候,很郁闷地发现自己在侧室。等他甩着两条小短哼哧哼哧跑过去的时候,竟看到父皇光着膀把母后紧紧抱在怀里呢!
容离把剥好的蟹放到她盘中,“尝尝,早上刚从南边运过来的。”
容易有些怕对面的父皇,但有母后在,他知父皇不会怎么为难自己。
来。
顾长卿见那蟹剥得几乎没了半壳儿,又想起他第一次剥蟹时那惨样,忍不住笑了笑,“现在倒是练来了,想当初你剥得还不如我呢。”
桃灼里的人们经常同旁的里的人说起一贯威严而又不苟言笑的陛是个好吃醋的,还是同自己的孩吃醋,虽然没见过的人大多是不信的,但桃灼里的可是清清楚楚。
容离刚想开,却见那小兔崽竟伸了手去够自家小妻碟里现成的,当即一筷打在他手上。
容离扑了上来,一把将她压在,对着那小嘴了又,“放心,有嬷嬷照料,他这么大了,再同你我睡在一起成何统?”
顾长卿这才明白这男人不许孩睡在这里的原因,忍不住笑起来,把他的脑袋捧到跟前,深深一吻,“你个奸诈的男人。”
虽然是件小事,可容离却表现得很严厉。顾长卿知他在教育儿,也不好手,可看小包那胖乎乎的小手上被打了红痕,却也着实心疼。
一日,三人照例在饭桌上。
“容离!你什么!”
容易瘪着张嘴,拼命忍住那要落的泪,又看了看母后,终于还是把自己的手拿回来,低不停地往嘴里扒着饭。
外人尚且这样,顾长卿就更
容离没空理睬他,他正忙着帮顾长卿剥蟹。虽然有很多人,但容离喜帮她剥,喜她的一切都经由自己的手。
他是个男汉,要男汉该的事。
他没有反驳,不是因为父皇看起来有多狠,而是他知,父皇是认真的。他知父皇说的句句在理,所以他忍住不哭。
容易被打懵了,甚至忘记了哭。
泪还是落了他的碗里,被他和着饭吞肚里。
“你把小包放去哪里了?”
容离没有回她,而是看向那个圆的大睛里蓄满泪的儿。
顾长卿吓了一,赶紧抓起那小手看去,上已经被筷打了红痕。
容离会以她一吻,“我奸诈,你喜。”
迷迷糊糊之间,他好像意识到自己上当了。
说罢,嘴里可是又没停来,手上也不甘示弱。
只是转而已,他手中的蟹已经没了壳儿,只剩蟹黄和蟹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