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世中寻求安定,与他国结盟而促成的联姻不在少数,为了巩固朝堂而迎娶大臣之女也十分常见,可如今顾家已倒,老爷在夫人死后竟然决定外游历,不再沾染尘世,可殿仍旧保留小的唯一后位,并且不允许任何人去肖想,这样的男人,即使是寻常人家也找不到的,更何况是这墙里的天?
一开始我的确想利用你,但只是一开始。我们之间经历了那么多事,你难还看不清吗?”
“呵。”顾长卿轻笑一声,“真的只是一开始吗?如果是一开始,只可以解释你把大哥安排在我边的原因,但又怎能解释你睁睁看着我被药,又自己上演的那一苦肉计?还是说,就连这一次寻阳的死,我的狱,也和你脱不了系?”
顾长卿没有说话,
饶是不经世事的芍药也明白,在这样的乱世,在这样的动时代,在这样的皇家,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到真正的一生一世一双人,可殿却为小许这样的诺言,并且倾力付。
容离缓缓松开她,像是瞬间没了力气一般,踉踉跄跄往后退着。
其实整个建康,甚至晋国,乃至其他国家,没有几个女人不羡慕小。殿在朝堂上许诺言,后只有小一个人,并且让小的封后典礼与殿的登基大典一同行,这样的行为无疑在昭告天,在他心里,只有小这一个女人。
“朝服我就放在这里,三日后的大典,我会等你。”
芍药紧闭双,像是视死如归一般,噼里啪啦开了,“小!我觉得你对殿实在太冷漠了!虽然我不知是为什么,但我觉得殿真的很在意您,小你知不知,殿为了救你,为了让皇上看一看我们联手演的戏,他甚是在太极殿门跪了了三个时辰!为了不让皇后娘娘再手,再涉他救你,殿…殿甚至自割手腕!那鲜血都染红了殿整只袖!”
“小,芍药知很多话不该我说,但是我真的不能这样坐视不。不殿曾经了什么惹小难过的事,但我看得来,殿是你的,真的很你!殿已经在朝堂中表过态了,说此生后只你一人,小,你应该比我更清楚这代表的是什么吧!”
顾长卿微微扫了她一,,“有话直说。”
芍药看着小丝毫没有波澜的表,还是忍不住开了,“小,我觉得…我觉得…你…你…”
“小,很多时候误会真的会使两个人错过,您应该静来听殿解释!殿每天再忙都要在早晚时间听我汇报您的动向,晚上为了不让您恼火,都是等您睡着了才来看看您!芍药真的不知,这样的殿到底哪里不好了?”
“长卿,你现在还不理智。我们之间最开始是建立在互相利用之上,但后来,你和我都分不清谁是谁非,都分不清到底是利用还是真。”
顾长卿站在原地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好似有些孤独,又好似有些落寞。
芍药从外见殿离开时的表就知小又没有给殿好脸看了,登时痛起来。
“不然我该怎么看你?你野心,这天没有比你的皇位更重要的不是吗?还有什么是你不能的?你告诉我,还有什么?”
容离底有深深的受伤,“你…就是这么看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