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氏即使再骨也承受不了这样的疼痛，忍不住的泪被刺激地往外淌，郑丽娘这才满意地笑了笑。

赵氏抬起手指向郑丽娘，整个人颤抖起来，“是你…是顾长安！你们好狠！好狠的心！公主是你的亲外甥女！你怎么得了手！郑丽娘，你跟顾长安会遭报应的！”

这夜这么长，这地牢这样冷，可她的一生，却要结束了。

“左右皇上已经令明日午时三刻死顾长卿，你也得服了鹤红，那我就告诉你吧，省的

赵氏只是看着她，用神控诉她的罪孽。

“妹妹啊，你说你这样苟延残有何意思？皇上已经令赐顾长卿枭首之刑。啧啧，枭首，那可是生生世世不得轮回的，不过你正好与你女儿作伴了！”

郑丽娘推门来时，瞧着她那双手也是心里一惊，随即却大笑声。

“妹妹，你怎么哭了呢？瞧瞧你，的泪都不能自己，你这样还有什么意思呢？”

似是被渴醒，她一阵剧烈咳嗽，伸手无助地想要喝，然而回应她的是一室寂静冷清。

郑丽娘狠狠打向她的手腕，嗤笑一声，“你养的好女儿，见你受苦怎么可能不认罪？皇上气之上，只想有人给寻阳陪葬，谁还是不是你的？”

赵氏本不理睬她，依旧紧闭双。

她哪里还能觉到痛？极致的痛苦之后便是死一般的麻木。

“郑丽娘，你别以为我不知，都是你在捣鬼。就算我死了又怎样？你也会地狱的。”

赵氏缓缓抬，无声地瞪着她。那双因为疼痛而血红一片，看得郑阿边的侍女都忍不住打了寒颤。

“哟，妹妹这是怎么了？这双绣花极好看的手怎么变成恶鬼的样了？”

顾长卿望着看不见外面月光的地牢，轻轻笑了，她就是这样，这样懦弱这样愚蠢，即使在这样的时候，她还是想着他，念着他。

赵氏被关在太尉府别院里，没有一个人在侧服侍，所有人对她都避之不及。

“你真是天真。地狱？你以为我怕？”

郑氏笑了笑，自顾自给自己倒了杯浅浅抿起。

，她有些迷惘。她想见他，即使在知那一切的真心不过是假意之后，她仍旧想见他。想看看他的脸，想亲亲他的唇，想叫他不要担心，想让他好好活去。

郑丽娘哪里容得了她这样放肆，当即让边的侍女上前去，用杯盏狠狠敲打她受伤的手。

郑丽娘像是听了个极大的笑话一样仰大笑起来，望向她的神是毫不掩饰的骄傲。

她抬起手到前看了看，这双手每一手指都胀不堪，指甲一半脱落，一半还黏在肉上，血已经滴不来了，因为有银针狠狠扎在伤上。

赵氏不可置信地看向郑丽娘，那双血淋淋的手想要抓住她的衣衫，可奈何手指怎样也不得动弹，“你…你说什么？！不可能！毒的是我！是我！与卿儿无关啊！”

郑阿对着后的是侍女微微挥手，那侍女立即关门而去。

这双手已经不可以说是目惊心了，就连赵氏自己看了也觉得恶心。

“妹妹啊妹妹，你以为，你能被佛祖收去？看看你这双手，阎王爷把你抓去也只当你是穷凶极恶的罪人，必定让你永世不得超生，你还有这功夫来替我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