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小悦,你别总这块啊,疼。”叶明熙住她的手,回望她。
“顺理成章?”齐悦挠了挠,“齐悦,你或许应该自信一。”
叶明熙皱眉,“你说什么。”
齐悦慢慢染了哭腔,“其实我真的很难过,原来你和分手的原因竟然这么简单,我想过千百种为你开脱的理由。明明知你是为了我好,可我还是控制不住地难过。你又怎么知不愿意陪你一起呢?就算你什么都没了,我难就不喜你了吗?我知我这样想不对,但我――”
叶明熙扳过她的肩膀,“不,你是对的。是我错了,齐悦,我当时一则的确是为了养蓄锐彻底掌握主权,我不能再让你受到像大四那会这样的伤害。你知吗?我是这样痛恨自己的无能,连自己喜的人都无法保护,我又有什么资格再去你。还有小悦,你太年轻,我一回没了自信,我不知十年八年后,你是否依然如当初一样我,还是
齐悦连忙移开,“走神了。”
叶明熙抱住她,巴搁在她肩上,“你知吗?你从前最说的也是没事,你难过是没事,你委屈是没事,你吃醋是没事。小悦,我毕竟不是学心理学的,你若是有什么担忧,大可以告诉我,好吗?”
“没什么。”齐悦垂了垂眸,“好了。”
两个人一会到家,齐悦把巾,沐浴扔给叶明熙,直接把他赶了浴室。等把所有东西都理好,齐悦才坐在沙发。
“我在想――”齐悦的声音掩在风声里,“得成比目何辞死。”
齐悦没有说什么,只是回去浴室拿了风机,开了风慢悠悠地替他起来。叶明熙的发很,稍微有些长,湿了后就黏在耳后脖上,显得异常温顺,上这张脸,仿佛仍旧是八年前二十七岁的他,齐悦的掌心被濡湿,鼓风的声音一直在响。齐悦却觉得异常宁静,天知她有多享受这样的日,写过太多太多的故事,或平凡或壮烈,可到底没有一种是属于她齐悦的。但现在不一样了,她有他,他还在。
。
“想什么呢?这么神。”叶明熙重新坐好,神怡然。
叶明熙大大方方地斜坐在沙发上,抬看站在旁边的齐悦,“那你帮我?”
这就够了。
齐悦发呆了一会,叶明熙已经洗好来了,裹着浴巾踩着拖鞋,发还滴滴答答地在。齐悦抬看他,微微皱了皱眉,“发也不,也不怕着凉。”
齐悦的手颤了颤,笑,“没事。”
齐悦微微闭上睛,勾起浅浅的弧度。
看着齐悦蹲,叶明熙轻轻了她的,“小悦,你毕竟不是以前二十的小姑娘了,我竟有些看不透你了。”
“我知是我矫了。”齐悦没有看他,只是闷着声,“但我的确不□□心,尤其是你母亲的到来。我无条件相信你,但我觉得你和我认识的叶明熙其实差的太多,我认识的叶明熙他幽默博学儒雅,现在我才意识到我认识的你太过片面。我不知你母亲为什么这样得不喜我,我只知不论你什么样,我都喜到骨里。喜到听到你的名字就没办法镇定。”
齐悦脸离他的太近,没有一丝布料的阻隔,他稳健而有力的心声一一地传了她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