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有些疼地了额:“淑妃,此事非同小可,若无证据,不可乱说。”
被皇帝当殿斥责,方雪晴脸难看之极,盯着楚非绯的,也愈加地冰冷,突然踏前几步,直直地盯着她:“楚非绯,我只问你,如今你到底是不是前朝的公主?”
皇帝略一沉,看向楚非绯:“邵卿,可有此事?”
“不错不错,那个邵飞本官见过,不像个会武功的。”
张守逸和贺俭之更是一脸困惑,不明白楚非绯这个真公主怎么会没有凤印,而方雪晴这个假公主又怎么会有凤印这种东西?
楚非绯冷冷地瞥了方雪晴一,着板答:“绯然居里确实有一人叫邵飞,不过那人是我的表哥,此人朝中很多大人想必都见过。当年信明所中的教员邵飞,大家还有印象吧?想我表哥温和儒雅,谦谦君,怎么会是什么东乌护教廷卫!真是可笑!”
“本就是一派胡言,绯然居怎么会和东乌扯上关系!”
方雪晴还想再说,皇帝却摆了摆手,冷凝着声音:“淑妃,此事并无实据,不可再说,你若再如此,朕便要罚你了。”
只是凤印的事,楚非绯确实不知,她不动声地回看了六王爷,六王爷看向夏少元,夏少元也微微摇,表示不清楚此事。
方雪晴本不屑于掩饰自己的恨意,也许因为恨得太过,她那张冰艳的脸,此刻显得已经有些扭曲:“楚非绯,若你真是天佑的公主,必然会在生后右肩上烙有凤印,但是你的右肩我亲自验过,本就没有凤印,我现在说你假冒皇嗣,你还有何话可说?”
假冒皇嗣,哪怕是前朝的皇嗣,也是死罪。方雪晴步步问,无非是要给楚非绯定个死罪罢了。
六王爷更是趁打铁:“皇兄,臣弟可以用命担保,绯然居与东乌神教绝无瓜葛,雪淑妃信雌黄,肆意污蔑重臣,皇兄如若再行纵容,恐寒了百官的心!”
众人皆惊,此刻可是天佑王朝的大朝会,何人胆敢在殿外如此喧哗?而殿外那些执掌禁律的禁军守卫竟能容得有人如此放肆?
上至皇帝至文武百官纷纷定睛看
楚非绯蹙着眉,冷然地回视着方雪晴,这个与自己有着一半相同的血的妹妹,此刻却恨不得你死我活。
正在此时,
当年信明所没搬走之前,在京城的贵人圈里,也是小有名气的,信明所当家的红枝,以及负责教导的邵飞,也有不少人见过,此刻均是纷纷:
殿外然传来一声沉稳却清亮的女声:“谁说我家公主没有凤印!”
皇帝此刻心中也是暗恼,绯然居他还要用,怎容得这女人将绯然居拉?今日不过是要坐实了她的大长公主份,好拉拢一批老臣,谁知她越扯越离谱,没了绯然居,难这女人能来银吗?一个救世谷,打起仗来确实是有用,但是没绯然居,让他拿什么填军饷?没有军饷要救世谷又有何用?
方雪晴冷冷一笑:“证据,我当然有,绯然居里有一个红怪人,名叫邵飞,他的真实份就是东乌神教的护教廷卫,此人现在就在绯然居,皇上,”方雪晴转向皇帝冷声:“禁军现在已经将绯然居围得不通,此人断逃不去,皇上派兵将拿来此人,一问便知。”
一品重臣,皇兄就这么看着她放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