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又声为她解释,“礼安伯年迈,怕是撑不过许久,岳父便想紧着把媳妇娶来,顺给礼安伯冲喜,况且礼安伯最是不放心这小女儿的婚事,如今人在床上躺着,却招呼夫人亲自上门说亲,怕也是急着想看小女嫁吧。如此才很快定了日。”
夏侯奕果然带着赵清婉回了景王府。
直到贤妃被带养心殿,夏侯泽都没有再开。
……
但是如此作为,哪怕昭帝不会再治罪,也会因此厌了他的。
夏侯奕带着几队人送赵清婉回娘家,当然不只是送她,这些随行人员还是来帮忙的。十日便筹备好婚礼不是易事,夏侯奕早在昨夜听到将军府报信之时,便着陌遇选好几队人来,无论是将军府的护卫还是绣娘等一些需要布置装扮的人,夏侯奕均考虑到了。
“十日后,他便要迎娶礼安伯府的小了。”
“莫急,昨日才初初定,岳父派了人来,我见你睡着便没唤你,今日这不是一早便告知你了。”夏侯奕接过她的衣服替她穿起来。
他们等着看夏侯泽如何动作,果见他一副备受打击的模样,却再未有一丝请求。
她蹭的坐起,“发生了什么事?”
“主,事了。”陌显领着陌遇急
“若是你再不回将军府看看,怕是你三哥的儿都要生了。”夏侯奕一句话把赵清婉的睡意全退散。
“原是这般,三哥和海琳的年岁也早就该定来了,这般也正好,总算是三哥也安定来,有人照顾。”
她紧着起穿衣急急要回将军府去。
夏侯奕紧着将她圈在被窝里,不让她如此激动。
当然,若是夏侯奕有预知未来的能力,即便手的署全付之东,他也会时刻守在阿婉边,一刻也不离开。
果然,夏侯泽走后不久,昭帝一纸诏书便将夏侯泽贬为诚郡王,他可是兄弟中最大的一个,却是地位最低的,虽然没有将弑君夺位的罪名扣在他上,却也向天人表明了昭帝厌恶的心思。
夏侯奕要去忙别的事宜,只在将军府待了半个时辰便离去了,只等着黄昏时分来接她回府。当然留了不少人守卫赵清婉,毕竟夏侯泽不是安分之人,只要阿婉不在他视线,他便不会安心。若非许多事的署需要他自己亲自上阵定是要时时刻刻守在阿婉边。
“什么?”赵清婉简直不敢相信,她倒不是对这未来三嫂有何疑义,只是先不提这日定得太过草率,就是没人告诉她一声也太过奇怪。
你瞧,在一切利益涉及到自己的时候,夏侯泽毫不犹豫选择的只有他自己。
婉来之时,正好听见昭帝如此不悦的声音想起。
因此,在初见这许多人的时候,赵清婉也着实惊讶不已,然一想到他惯常贴的举动便很快想到这意图何在,也就欣然接受了。
如今她有孕在,也顾不得心这许多,只将所有都交给了他,无论是照顾她还是照顾将军府,她有些心安理得享受他的好。
连日来都于一种度紧张的备战状态,此时一回到自己的地盘,当然很是松快,赵清婉睡了一个好觉,直到第二日方才醒来。
那些大臣最是见风使舵之人,此诏一,朝臣定是不会再继续支持夏侯泽,可想而知,夏侯泽此时的日该是最难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