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赵清婉彻底无视了她。
这话虽是谅昭帝日理万机,却是带着些小心思,便是阿婉不愿昭帝来取名了。
赵清婉咯咯笑个不停,脸上还挂着方才未的泪珠,如今却笑得合不拢嘴。
蓬莱里照样有很多后女眷,虽然怕扰了太后休养,昭帝令每日只许两个时辰准女眷,却是更加将这些人集中在了同一时辰来访。
不能混为一谈,却控制不住自己的心,靠在夏侯奕怀里,受着他持续不断送来的炽,才能逐渐温自己冰冷的心。
她跪在地上,正等着赵清婉说话,谁知只觉到衣裙从侧划过,竟是都未作一丝的停留。
丽娘。
夏侯奕自是一便知她的心思,很是痛快的回复,:“自是如此,孩儿的名字当由我与阿婉来取。父皇起了我与诸兄弟的名字已是劳,孩儿就不必劳烦他了。”
她忽然从他怀里一跃而,幸而夏侯奕手臂一紧拦住了她。
而丽娘却仍旧呆呆立在原地,她竟是连她是谁都不知。
即便是妯娌,她也只是个妾。自是没有那种自抬份的气魄去与赵清婉挑衅,虽然她深知赵清婉就是夏侯泽心中思慕的女人,她也能够心甘愿匍匐在地行大礼。
当然,不只是后女人,还有诸如赵清婉这类份的孙辈。
赵清婉当然知她是谁,只是如今她有足够的份去任,前世虽是正妻,却注意着正妻贤惠大度有分寸,丝毫不曾为
“爷,孩有名字了吗?”
不过,这是他的,再蛮些,他也甘愿。
丽娘一次觉得自己份卑微是件多么无助又丢脸的事。
“确也如此,那,日后能不能我们来取,此等小事就莫要麻烦父皇了。”赵清婉斟酌了一些心里的想法,这才试探着说。
“还未去看太后,实是不该。”
夏侯奕看着她这副模样也是哭笑不得,这才刚刚查有孕,便突然脱起来,果然孕妇脾气古怪。
仍旧是丽娘行了大礼跪在她跟前,匍匐在她脚,低眉敛目。
夏侯奕疼地抚摸着她的背脊,像是在安抚一个受伤的幼崽,动作轻柔,神怜,“傻丫,孩才未满两月,如今就取名太过急了些。”
……
时隔多年,再次见到她,想不到竟是这番场景。
“这位夫人,我家主让你起来自去便是。”陌冰遵赵清婉嘱咐将话传给丽娘,说罢便转走了。
他惊魂未定,几乎是颤抖着说,“乖,为夫带你去,你要慢些。”
不同的是,前世丽娘是以夏侯泽的妾室份在给她这位新府的主母敬茶,而今生丽娘仍旧是夏侯泽的妾,她却是夏侯奕的正妃。
这不,她一来,就看见一个熟悉的影。
太后有恙,后妃嫔就算是装样也要每日探望,哪怕可以博得昭帝一丝好也要持不懈日日来看。
她一如当年,同样的绝容颜,妖娆多姿,尽因着是来中看望生病的太后特意装扮的一素,也挡不住她灼灼芳华,反而在这一群庸脂俗粉中更加显得俏丽了几分,自带我见犹怜之姿。
赵清婉也意识到自己方才的动作太过吓人,很快安分起来,任由夏侯奕为她换衣整饬,脸上倒是一副不好意思的模样,只那心里却是甜得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