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程她怕是听了脑也不够用,无论如何,舜王这一祸害被除掉都是大快人心之事。
祁洛动非常,问:“白袂,你会否觉得我这样太过自私?”
慕容玄褪去一妖娆的红衣,换上了驸的朝服。
“驸万福!~”殿门外响起王淼淼礼拜驸爷的声音。
“那属就不打扰公主殿休息,回去找我父亲切磋武艺去啦。”
“公主自懂事以来便不在中生活,能为大元到这份上早已不愧对列祖列宗,相信先皇在世也会支持公主追寻人的脚步,而非睁睁看着公主在后孤独终老。”
也不知阿玖数月以来是如何谋划的,简直令人称奇。
祁洛欣地看着白袂,他们父终于和睦,有亲生父亲在,将他留在大元中也不怕寂寞。
白袂像是已经知了这件事,懂事:“公主放心,只要白袂尚有一丝气息,便会替公主守护好这座城!”
“就是就是!”
成功帮侯爷了一回说客,白袂嘿嘿一笑。
他黑起一张脸走来,将斩魂剑往桌上一拍:“过分,实在过分!”
还有这回事
祁洛对面前的少年刮目相看:“爹一回来,白袂小就长大了。”
祁洛看完信后,本想让白袂回复一封她即刻启程的消息,突然心生另一想法。
祁洛笑眯了,说得好有理。
祁洛也许久都没有这样放松过。自打来到大元,她就再没有像今日这般无拘无束开怀大笑。
*
又看着那串可救阿玖一命的聚魂血珠,又是一声叹,真是世事难料,幸好她到大元走了一遭,不然还不知要寻遍天何才找得着它。
前几日,骠骑大将军军中突然乱,几位将领突然转投靠元炽将军,还供不少舜王圈地谋私杀人害命的大罪。那舜王妃为了保全骠骑大将军及其宗亲,竟与阿玖合作,亲手将舜王断送在西楚。
“一开心,险些忘了侯爷的要紧事。”
“我慕容玄何时受过这等委屈。”
白袂想了想,“谁了公主的驸,谁便会继承帝位,而公主始终是一小女,不能再上朝问政,虽是先皇唯一的血亲,在与不在中,其实并无两样。”
白袂走前一拍脑门儿,从袖袋中掏一封信递给她。
“对对对,凭什么!”祁洛一愣。
继而对白袂:“你且帮我回信一封,就说大元中还有一些事未有理完,待过半月我便通知侯爷来接我。”
她要给阿玖一个惊喜,好好吓他一回。
“他白遇玖凭什么说是他将皇位让给我的?”
收拾完贴必备的东西,看到躺在一边的保温,祁洛忍不住笑了声,贼兄送她这门旅游必备的保温还真是好用,可以储存不少的烤鸡烧鸭。
真真是应了那一句“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各自飞”呀。
信上写的是阿玖告知她,前来接应她的人准确的位置。
白袂怔了一会儿,心中虽奇怪,却也没有多问,恭恭敬敬地领命照办去了。
祁洛知他在气什么,无非就是前几日大婚时被阿玖关起来的气还没消,清了清嗓附和:“对,实在过分!”
祁洛心中暗忖,舜王若非好之徒,她又怎么能活到现在,对亏她长着一张神似母亲的脸。
徒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