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被慕容玄看到他的新婚妻正与别人搂搂抱抱?”他看透了她一般,“放心,有白袂的重兵把守,他不来。”
有一类人像雄狮,你若与他为伍,他便是你的保护-伞,对你百般柔,但若逆他而行,他便会吃你的肉,喝你的血,将你啃得连骨都不剩。
她上只盖着薄薄一层丝被,动了动想翻个,免得等他醒来过后看到她这幅窘迫的样,发现自己一条正搭在他上,稍微动一动便会将他吵醒,只好维持这难堪的姿势。
她为大元唯一的公主为了祖辈江山放弃,也没有错。
错的是他们不该在这错误的时间里相?
第一次见阿玖喝得酩酊大醉,也没有应付的经验,不敢与他争吵。
衣带渐宽,大红喜服层层被抛落在地上,祁洛双通红,但她一也不想反抗。
错的是时机?
祁洛倒一凉气,“你知你现在这是在什么吗?里应外合关押大元的驸,论罪当诛。”
“……阿玖。”她颤抖着声音。
祁洛不敢问他是如何来,慕容玄又是为何不在,他现在已经完全被她激怒。
她无言以对。
她心中一,双手不自觉地将他搂紧了些,与他十指相扣,指间是他修长光的手指,安心且温。
他一把扯掉她上的大红喜帕,重重地扔在地上,“我若不肯,你又要如何?”他像是突然变了一个人,眸之中妒火燃烧,搂着她的手紧到令她窒息。
祁洛醒时,一红了脸。
正面对着一座奈何桥。
突如其来的声音惊得她
阿玖大概就是这一类人。
阿玖对她的最是熟悉不过,知她哪神经最为,可以一石激起千层浪。
看前沉睡的容颜,不禁失了神。
她垂眸,长睫完的掩去了中的苦楚,看着住她巴的这只手:“我已是他人的妻,侯爷请自重。”
从哭泣到愉,从疼痛到快意,一波又一波的迷失着自我……本以为这一切会是个梦中梦的,竟都是真实的。
“放开我……”她害怕起来。
阿玖恨她没有错。
昨夜的疯狂与愤怒在前这张致的脸上已无迹可寻,他仿佛还是曾经将她捧在手心从不对她动怒的阿玖。
“疼?”他俯视着她,没有像以往一样柔地注视,更没有温柔的亲吻,目光只是从她略微扭曲的脸上淡漠一扫。箍住她腰的手缓缓松开,指重重地往自己几:“有这儿疼么?”
一整夜,阿玖都没有离开过。
“公主是在享受逾越的乐趣么?”
她和慕容玄的婚姻本就是一场交易,他不会碰她,她更不会违背誓言辜负阿玖。但是现在,疼她她骨的阿玖竟不再对她温柔,尽早已习惯他,将他视作唯一契合的对象,仍是颤抖不已。
他失笑,痛心:“为了报恩,你可以以相许,为了光复大元,你可以迅速与慕容玄成亲,你当真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阿玖,你别这样。”她带着哭腔,别开脸不去看他现在的伤痛表,“你这样我……会担心。”
白遇玖中仅存不多的期待终于与妒火化作一团,越燃越烈,“短短一月不到,你竟……好,很好,你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