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冬逸呵了声,“作!使劲作!”
难掩怒意,他眉着,“你在医院那一,不就是想要个名正言顺,现在我能给你了,又跟我玩擒故纵?”
他稍稍一愣,登时脸难看,“梁霜影。”
居然没生气。霜影仅仅惊奇了两秒,就掀了羊绒毯,扭够着斜倚在旁的拐杖。
温冬逸见状懵然了,目光跟着她站起,调门了些,“我话没说完呢,你听不听了?”
“不想听……”她势要离开,低着小声说,“我累了。”
梁霜影直了脊梁,质问,“我怎么不能念大学?我也是堂堂正正考去的。”
温冬逸笑得很坏,“怎么就没法说,以前你编瞎话不是溜的,功力倒退了?”
她压住他的手不松开,“周末我也得回家,不然我妈那儿没法说。”
她轻轻眨了眨睛,“同侨大学。”
“利用你的同心,骗你去医院的行为很过分,对不起,是我幼稚,我报复心,我向你歉。可我确实没有想你给我什么,我也知我们不可能,那就回到最初的关系,只当
这个瞬间,仿佛回到了两年前,她记起了这个男人有多烦,让她从窦初开到恸哭放弃,又只需要一个笑容,就能使她再泥沼。霜影又慌又气的说了实话,“我不想跟你呆在一起!”
所以,也并不是凭空造。
好在,梁霜影早有这个觉悟,他的生活就像是琳琅的酒柜,尝厌了哪种滋味,那就再开另一种,女人亦是如此。大概,她也是贴他集邮册里的一枚纪念邮票,至多,面值比较大。
然而,他无奈叹息,好声好气的说,“过去种种是我不好,现在我活该受你折腾,可你闹别扭不要这么闹,换个……”
他又拿来自己的手机,一边问着,“报个家门。”
温冬逸试图转移话题,她先神如常的说,“我只请了三天假,加上个周末,公选课旷两节就等着挂科了,他们大四都准备离校实习,就我去跟学弟学妹一起上课补学分,多丢人。”
每当温冬逸字正腔沉地,念她的名字,她就预是他的脾气要发作了。
温冬逸眉间微皱,语速稍快地问她,“你念什么大学?”
来不及反抗,就见他似乎是要拨打谁的电话,梁霜影有反应过来,扑上前住他的手机,执拗的调,“我要回去的!”
温冬逸顿时失笑,觉得小姑娘嘚嘚嘚说一串,还跟上自己的名字,真可,即刻揽过她的后脑勺,在她脸上亲了一。
她困惑的蹙眉,却熟练的报,“传媒学院音乐表演系13062梁霜影。”
,说,“谁还没年轻过呢,玩得来就玩,玩不来就散,我不想骗你,但那些人胡说八的事儿,你别信。”
“不……”他卡壳了一,费劲的解释,“我是问你念的哪所大学。”
霜影抬看着他,神执定,“我摆这个脸,是我想通了,开窍了,不愿意跟你继续纠缠不清,你不喜我的态度,大可以把我赶走。”
自己掀开的绒毯落到地上,勾住了拐杖的底垫,没等霜影将它踢开,先被他攥住了胳膊,死死攥住,连个松动的余地都没有。
☆、C32
“不想听是什么意思?我什么事儿都搁了赶回来看你,你就给我摆这张脸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