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袁熙了白的书房,心中也是十分失望。
将乃兵之胆,若是将军无能,士兵再多亦是无用。北疆蛮族和寇岛贼寇加在一起还不及大魏一个郡的士兵多,却是打得大魏几无招架之能。直到尧二领兵率将,才先后败之,扭转了大无畏的颓势。
政事的参悟,有时也是要靠一时的失利错误为教义的。
俗语云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
那等怀天的男人,才是她袁熙一直想要嫁与的真英豪!
他心中拿定了主意,再次拿起,用心地看起来。
白家在南地一时风无两,甚至超过了当时的尧家,袁家。可是圣上又能容忍这样鼎盛的白家多久,是以取魏而代之这一想法也不时在他脑中浮现。只是经过北疆和寇岛贼寇之战后,他已彻底打消了这个念。
可是他为什么会舍弃当年的自己,偏偏娶了个份卑贱的商妇,让那种低贱的女人成了皇后?
她觉到白现在已不似刚结婚时对她那么信任了。
他心中暗暗了决心,现在只能除掉尧姝亭,来个死无对证,不让尧二以此为借发动南北大战。
范青云的遭遇就能看圣上的刻薄寡恩。
南方毕竟世家众多,人才济济,人粮地盘更是数倍与北疆,只要给自己二十年,经营一番,自然能重新培养一批良将悍卒,到时凭借人和粮优势,壹年一小战,两年一大战,拖也拖垮了北地。这正是老所言的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而福祸的关键便是不让尧二拿尧姝亭借发动大战,给自己养蓄锐的时间。
可惜自己先前不甚重视这些能将,与圣上一起手,终于让朝堂皆是顺臣,再无一个尧二那样桀骜之人。可是也将这些能将几乎消失在大魏的朝野之上,以至再无一人可以匹敌尧二。如果尧暮野不满足现在的北地,待得休养生息后,腾手脚大举犯,再次爆发南北大战,他知魏朝必败。到时在帝位上的人必然场凄惨。
可是他一番逃亡后,居然敢冒天之大不韪,扩张北地,悍然称帝!这等气魄,在她看来暗自羞恼之余,又不禁心生敬佩之意。
想到这,她握紧了手中的绢帕,想到尧暮野那个背叛并利用了自己的男人,当初逃亡北地,可真是狼狈以及,那段时日,她每每想到这,心都是畅快得很。
据说尧暮野还分外她,在她离开的一年多都没有再纳妃妾。这种太过完的夫妻深,也叫人听了分外的恼怒。
袁熙觉得心似乎被小蛇缠绕,一种微妙的嫉妒之吐着蛇信,越绕越紧――她一定要将白推上皇帝的宝座,她也一定会成为母仪天的皇后。
尧暮野不过与自己一人有仇尔,他为族长自然是会在国乱之时一人定罪,而只要家族安好,纵然白家在战乱中会扒掉几层,也终能熬过这段时间。
况且当年尉迟老将军劝谏圣上而亡与自家脱不开关系,尉迟德贤必然仇视白家。而他又是尧暮野的妹夫,有了这层关系,白家的日不会好过。如果尧姝亭不在,尉迟德贤与尧暮野也失了亲眷裙带的关系,白家到时又岂会俱他一个毫无底蕴的将军?
想到这,他对七弟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也是失望以极。
既然白不想,现正是个机会,可以让脑简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