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其实文虎现在就是叫了律师,打赢了官司都没用,因为制执行那也得有东西能执行,你总不能把人剁了当猪肉卖然后还你钱吧?但是这个官司还是得打,这是一个态度问题,省得以后他们再往上赖。
然后人家威哥就放话了,你们要是能让俞上校把文虎给开除了,这些账咱们一笔勾销,但是半个月之,你们要是没办到,那不好意思,欠我的东西,一分也不能少,少一块钱,就剁黄儿(文斌绰号)一手指。
小河旁边的女人嗲声嗲气地:“你这疯女人什么啊,这是人家老公Peter,刚从国外回来,可不是什么土里土气的什么河,是不是老公啊~”那一波三折的声音,算是把莎莎给得一愣一愣的,都没反应过来人家说什么,光顾着看自己胳膊上的鸡疙瘩了。
文家无奈,这才想着来大闹文虎,让我怕麻烦开了文虎。这脑回路也是绝了,不说我是否真的能如了他们的意,反正就他们这么一来,等回去,威哥本是吓唬他们的话,估计也要变成事实了。
只要确定他们是亲戚,这就足够了,反正他也就是想要气罢了。于是,他就找人勾着文斌去赌博,赢儿、输儿,再赢儿,输多儿,就这么一来二去,越来越上瘾,也就越输越多了,再后来,家里的钱被他偷着还赌债,家里的房房证拿去抵押,一直到人家来家里要房为止,文家父母才知这事的起因经过结果。
我这人说风就是雨,第二天就请了假走了,跟我一起的是正在放暑假的孟莎莎,这个已经定来的大儿媳妇,只等她大学毕业,就会让他们扯证结婚办酒宴。她和小河的很深,但俩人的相模式怪异,在小河里,人我能欺负,咋欺负都行,但别人却不能说一句。
莎莎被人说蒙圈了,但是小河没蒙圈,他一副花花公的样:“女,果然是女,就是这发怒的小样也这么勾人,我虽然不是你要找的小河哥哥,但是却能给你当哥哥,你看怎么样?”说着还把咸猪手放到莎莎的腰间,一顿摸索吃豆腐,围观的人都震惊了。
事到这儿,本来已经和我没有什么关系了,但是没想到小虎竟然是我老乡,准确的说,是我上辈的老乡,这么掐指一算时间,这时候我应该已经快百天了,真想近距离看看,妈妈和婆婆中,那个大我四岁的小老公,现在天天到隔我家过来帮我妈推悠车哄我睡觉的样。
我们了飞机,结果莎莎就看到了和其他女人暧昧的小河,我一愣,就知坏了,可是已经来不及了,莎莎上去抓住小河的袖问:“小河哥哥!你好样的,才几天没见着,你就敢给我搞这事儿?”
么好,为啥不去跟人家相认,给的原因竟然是,爹妈觉得我们现在这么落魄,不想被当打秋风的。这一顿胡说八,威哥信没信不好说,但是肯定是确定了他和占了弟弟名额的文虎是亲戚,这是肯定了。
而莎莎则是,小河哥哥对我最好,欺负我也是对我好,别人不行。这也应该是老人们说的,什么锅什么盖儿吧?或者是,周瑜打黄盖,人家自己觉得很好,你外人能说什么?就连孟凡刚两都放弃这个女儿,转去过二人世界了。所以这些年,莎莎每年在我家的时间,绝对比自家多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