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通音律吧?”
“不知还是不信?”
故友离别,他的小妻不理他,数月来被她的意环绕,突然又回到从前,孤寂冷清,没有人敢靠近他,更没人会抱着他跟他说:“换我来温你。”
她愣了愣,歪思忖着,轻声说:“有啊,我有解药。”
她又嗯了一声,他埋在
他又靠近些,她连连后缩,一直缩到靠在床后的墙上,团成小小的一团。
“会什么乐呢?”
她一遍一遍弹拨着琴弦,直到手指疼得麻木。
“陛先回吧。”乔姑姑劝,“皇后娘娘早起就这样了,太医说是中了迷魂香,正在研制解药。”
他忙将她的手摊在掌心,吩咐乔姑姑拿药来。轻轻为她涂抹着,突然问:“膝盖上的伤可好些了?”
他后退一步,却又猛然向前,一把拎过她抱在怀中,轻拍着她的肩背看着她的安抚着她,待她绪平稳,低声问:“云阳,我中了迷魂香,你这儿有解药吗?”
“手疼。”她噘了嘴。
她又。
,我要去喜荣叔。”她泪涟涟,“荣叔也不喜我,没有人喜我。”
她想说不信,却不由自主。
“我教你一曲,如何?”
“让我瞧瞧。”他抱起她来到床边,放去扯起她的裙,低声说,“还有些青,以后不许再受伤了。”
他起向外冲去,他要她,要温的她。
荣恪与温雅走后的夜里,他独坐在元德殿。
宜平大长公主与镇国公夫妇盘桓数日后,因大长公主思念襁褓中的幼儿,镇国公决定绕回京,沿途有看不完的风景,全是大长公主没去过的地方。
醒来的时候周遭寂静,想起他似乎来过,又似乎未曾现,拿暗格中的银瓶,解药不见了。是他吗?抱膝坐着咬了唇怔怔发呆。
她嗯了一声,他倾而来:“天气转寒,你冷了,就来抱我取。”
不期然他持箫冲了来,来到她面前捉住她手,定定看着她:“以后不许与人赛,不许随意用香,不许不喜我,不许不理我。”
“你的皇上很在意你,你知吗?”
寂静中突有琴声传来,铮淙而鸣,分明是一曲,他怔怔立着倾听,许久之后回殿,拿案的玉箫,举在唇边作和,开尚生涩,渐渐琴箫合一。
“琴。”
温雅笑看着她:“可好些了?”
“不要。”
她开床暗格,拿一个只小小的银瓶,倒一颗药,起来他嘴里,笑说:“最后一颗,给你了。”
午后有客不请自来,是她。
他一怔,忙住她巴,唇贴住她唇送她中,直到听到咕咚一声,方如释重负松开她的唇,抱她在怀中与她一起躺了去,轻声说:“睡吧。”
那次,她温了他的,也温了他的心,他向来无波无澜的绪,因她开始有了起伏。
既是敬畏,也是企盼。
“怎样才能信?亲耳听到他的心声?”
她了。
“不信。”
她重重。
“你弹一曲,就会听到他的心声。你信我吗?”
“好些了。”
“在哪儿?”他声音更低,了小心翼翼的轻柔。
她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