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为了这笑容,顾衡也要着上。
她微微笑时,狭长的双眯起来,尾上翘,格外迷人。
顾衡立站起来,“好好坐着,我去给你买。”
许晨想笑,又怕伤他自尊,就一直忍着,顾衡瞥见她嘴角的笑意,半天憋几个字:“不知怎么就筋了。”
许晨想让他
“过度兴奋?”许晨歪着脑袋想了,问,“那我的耳朵呢,是不是也很红?”
两人坐在长椅上休息,许晨看到对面有卖棉花糖,嘴馋了,侧问顾衡:“你喜不喜吃棉花糖?”
“开什么玩笑!”顾衡收回目光,一副无所畏惧的样,“你个小女人都不怕,我一个大男人有什么好怕的!走!”
顾衡:“……”
“算了,人这么多,我们次再玩儿。”顾衡手心直冒汗,许晨想起他刚刚玩海盗船的样来,也猜到他是为了将就自己。
他拉着许晨走过去排队,心得越来越快。
顾衡还是第一次见到许晨这么开心,她脸上一直挂着笑容,与初见时冷若冰霜的样判若两人。
“我知啊。”许晨眨着双大睛无辜地望着顾衡,“你没有害怕,你只是筋了嘛,理解。”
他这么一说,许晨没忍住,哈哈笑了两声,又忙捂住嘴巴。
从海盗船上来,许晨又看上了过山车。一节节火车随着轨飞速冲上去,又猛然坠来,在某些地方来个三百六十度大旋转,吓得上面的人尖叫声不停。
许晨:“……你又看不到你自己的耳朵。”
顾衡:“我说的是真的!”
“我、我自己来。”顾衡将另外一挂绳挂到耳朵后方,把有些发的脸遮起来。
许晨心,已经迫不及待想要验了。转见顾衡呆站着不动,她看什么来,偏问:“你害怕?”
“是、是吗。”顾衡非常不自然的摸了耳朵,“可能是过度兴奋的原因吧。”
不紧张不紧张,不就是过山车嘛,睛一闭,两三分钟就结束了。
许晨盯着他看了几秒,冒一句:“顾先生,你耳朵好红哦。”
然而几分钟之后,许晨扶着双直打颤的男人从过山车上来。
顾衡颤颤巍巍地扶着栏杆,走起路来的样跟个八十多岁的老似的。他真的很想保持一个勇敢无畏的形象,然而此时他的心是崩溃的。
“怎么可能让你一个人!”顾衡立即握紧了许晨的手,生怕她会扔自己,再次调,“我最喜玩这种刺激的游戏,一都不害怕!”
妈呀,太恐怖了!我啥都不想玩儿了,我只想坐摩天轮!
“上就到我们了。”顾衡把她拉回队伍站好,“来都来了,不玩儿一实在可惜。”
措。
手被他紧紧握住,许晨僵了一,到底没甩开。
“红,非常红!”顾衡看着她粉的小耳朵,肯定,“跟我的一样红!”
大威猛的男人形象在坐了一次过山车之后毁于一旦。
“要不然你在面等我吧。”许晨觉到他非常紧张,怕他太勉自己,劝,“我以前经常一个人玩儿,没事儿的。”
许晨看起来很斯文,但其实特别喜玩这类刺激的游戏,刚刚机启动的时候,她可是一没克制,打开咙大声尖叫,特别过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