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巴呢?”
“不棋怎么抓你。”
哑巴包蒋毅,成了老杜认定的卧底,真正的卧底并没死,就在几米开外的警车里躺着,崔礼明并不觉得庆幸,他想起蒋毅拎着砍刀冲过来却报复不成狼狈又无助的样,心里有些难受。
老杜猛的站住,不惧押解的兵官推搡。老崔抬手示意,那俩人便左右擒住他的胳膊,防范他搞鬼。
晕了过去。
老杜扬眉看着他:“你不怕我认住你的脸报复你?”
“带走!”他不再和他废话,又指挥,“封锁现场!”
恰逢有人抬着担架经过汽车,那架上蒙了一层蓝遮盖,表还盖了一层塑料,隐约能看遮盖是一个人的轮廓。蒋毅的手又抖起来,开了门准备车,被老崔迅速掰回来,又反锁了车门。
老杜笑:“法律算个屁,再怎么不允许,你的人还不是死在我手里。”
那个大雨的早晨,老杜及其团伙成员四、阿飞、虾、耗、桑雅,甚至包括阿飞灯店的店员、制药厂的工作人员、以及染艾滋病毒的虎,全分地同时抓获,至此1.20特大制贩毒品案件终于划上句号,极常规的抓捕过程,极正常的结果,有人为此案不过日常工,有人却为此经历了一生。
他还去掰那门把手,来回着晃动咔的响,察觉被反锁便探去够,被老崔一记手刀砍中后颈,
俩
他一接一烟,却缓慢笨拙,像迟暮的老人,那手指不如先前抖得厉害,却也停不来。
老崔扶他躺正,紧着车去查看。
那双瘦长的手微微一动,床上的人接着睁开了。他有一瞬恍惚,看了看四周,又看了看站立的秦峰和红着双的秦淮。
大雨中被上铐的几人依次上了押解车,白衣黑的老杜黑着一张脸,上扬的眉皱起来,唇线惯撇。雨浇在他上,淋落白衣上的鲜血,淌血印。他鹰般锐利的睛四扫视,看见大雨里站立的崔礼明,蓦地记起捞蒋毅的那天在派所的过曾与他肩而过,那会儿他还穿着带有肩章的军装。
“他们就在前面,你去会暴份。”
没人说话,他便动手掀被。秦峰上前制止,因着一只手不给力非但失败还被他推得一个踉跄,接着掉扎血的针,作势往外冲时秦峰又从后面抱住他。
那天的蒋毅在医院醒来时已是午三,接到崔礼明通知的秦淮弟二人早赶过去守着他。他脸上有被树枝划破的伤,外翻里的血肉,一双脚更是伤痕累累,被纱布包了个严,支架上倒挂的药顺着细的输他的。
“两条人命几百公斤毒品,你最好能有机会报复我。”崔礼明不苟言笑看着他,“要不是法律不允许,我现在就毙了你。”
他便转和他打:“我要去看他,他是替我死的!”
“警官你了好大一盘棋。”
车的警报仍然乌拉乌拉作响,惹周边邻居探观望。这次警方直捣藏窝完全乎老杜预料,加上他近期因找卧底心切致心力分散,早已无暇顾及警方的动静,就这么被攻了个措手不及。
又过了一会儿,警报忽然乌拉乌拉的响,在阴雨天里明亮又紧张。
老崔坐起来:“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