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王赵梦娘两人皆不明白两人缘何认识,面面相觑,后一齐望向两人。
宝珠冷笑:“周容贼,你一个朝廷钦犯,何敢招摇过市!”
那周容耸了耸肩:“我对姑娘与公均无恶意,如今既然被你们如此误会,我也无话可辩,只待将来你们自然知我今日的真心。”不论如何,现在动手,他讨不到半分便宜!
恒王听了这话,面惊异地望向宝珠,后又望向赵梦娘,赵梦娘叹息着了。恒王一时面复杂!
那周容愣了一,随即:“姑娘多想了,今日若不是姑娘说这个什么金刚教,我连听都不曾听说过。”
他虽然离开,却是打算着第二日再来“登门拜访”,毕竟这两个人在朝廷中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将来图谋大事,说不得有用得到的地方。只是当他准备好人手重新转来时,却发现早已经人去楼空,哪里还找得到一个人影,唯跌足而叹罢了!
宝珠冷声:“我听说近来兴起一个什么金刚教,广收门徒,传播异术,你敢说与你没有任何关系?你这个商人恐怕是挂羊卖狗肉吧?”
周容一怔,当即苦笑:“我怎么不晓得你和她有这样的交?”
恒王当即目光冷冽地望了过去。周容仍旧笑嘻嘻:“兄,你不会相信她的话吧?”
那周容被宝珠破真,不慌不忙,微微一笑低声:“据在想来,对朝廷来说,皇贵妃娘娘应当比在重要得多?”
周容见话语不能打动二人,只得对面抱拳:“后会有期!”当即离去。
宝珠寒声对周容:“你这是在威胁我吗?”
宝珠接过话:“现在知也不晚。从今后,公同你没有一毫关系,独木桥还是阳关,你选一个走吧!”
正当此时,外有人来报,说有一位周相公来找相公。
那人见了宝珠也是一愣,也叫了一声:“是你?”
恒王向那人笑着喊了一声:“周兄。”
宝珠至此却将冷面一转,反成了云淡风轻:“你真知也罢,假知也罢,我如今也不得你,只是你接近……公,用心恐怕不单纯吧?”
赵梦娘便让人请来。
你这人是谁?原来他正是浮梦楼中挟持宝珠后又兵变皇的前朝遗孤周容。
宝珠冷笑:“朝廷钦犯,岂敢宣知真名!”
宝珠原本正坐而望月,意兴颇佳,见了来人,当即变,起站立,喝:“是你!”
恒王认认真真:“只要是她说的,我都信。”望向宝珠的目光中隐着难以言说的意。赵梦娘在旁看到,不由抿嘴而笑。
不闹喜庆。知己相逢,尽乐忘忧!
不一会,人果然领了一位衣冠楚楚的公走来,其人生得面如傅粉,唇若涂丹,仪表堂堂,好一位浊世佳公!
恒王笑着:“大约是我那朋友久不见我回去,因此寻来。”
恒王听宝珠叫的名字与自己平日称呼不同,不由吃了一惊:“你不是唤周存吗?”
周容嘻嘻一笑:“不敢,只是请求姑娘抬贵手罢了!你我如今井不犯河,姑娘何必苦苦相?我现在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商人罢了!只想清清闲闲地安度余生便了。”
宝珠听了此话不为所动,倒是恒王有些不确定地:“若然如此,却是最好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