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把人拐到网球场外的路灯,王珏和杨菱互相比了个大拇指,笑嘻嘻火速离开。
可是好傻哦,这年了还用这种把戏,唐颂的脑里除了扳手螺丝刀齿轮轴承,想法已经贫乏到这种地步了吗?
唐颂松了松紧扣到脖颈的领,一欧洲中世纪贵族礼服将他修长的形凸显到极致,宽肩蜂腰窄长,腰侧还有一把两尺半长的骑士剑。
顾盼傻傻伸手,又把上的东西来,这才反应过来。
“你都穿了这衣服买了王冠,为什么不走完全程!单膝跪恭恭敬敬给我王冠的环节为什么会变成两个指着给我啊!骑士,你给本殿解释清楚!”
她捂住肚蹲,忍笑不能。
夜风微凉,顾盼打了个嚏,裹紧了上的外套,她疑惑地看着越走越阴暗的小:“今天怎么从场这边过了,这边灯好少的。”
“好了,生日快乐。”
顾盼给自己比了个v,立刻转起来:“哈哈哈,唐颂你这个……”
顾盼清醒了一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没事啦,就是困。”
这个时候什么鬼啊怪啊的她通通没想过,唯一想到的就是唐颂过来了。
唐颂一脸惨不忍睹,早知自己最终还是没办法走完计划好的剧,他也就不穿这衣服了,一路走过来不知被多少人指指。
气氛诡异起来,她又看到唐颂脸上现了惯来的嫌弃神,然后盒就被他快速的打开了,只见他从盒里拎一个闪闪亮的东西,然后自己的上就多了一样东西。
唐颂嫌弃地啧了一声:“别得寸尺,我到这一步就已经够傻了。”
“哦。”顾盼不再多问,她摸摸自己的肩膀,怎么觉得这条路上的风都比常走那条路上的风要凉呢。
王珏和杨菱相视而笑:“知你累了,回去吧。”
王珏笑:“我有事,走这边方便。”
虽然还没有看到人,但肯定是唐颂来了。
脏兮兮的路灯灯泡照的光质本来就偏陈旧,帅气的黑靴底踩着的影,越来越小,顾盼有儿分不清年代了。
顾盼看着他的鼻梁和冷峻的神,傻了。
唐颂的手上有一个盒,顾盼看他深了一气,右脚往后挪了几寸,又收了回来。
话说到一半,她愣了,余的声音卡在咙里,睛瞪得圆圆的,不敢置信。
从学院到寝室有好几条路可以走,距离都差不多,但她们通常走路灯间距小人量大的主路,很少走这条绕过场路灯暗幽幽的泥路。
“哎……”顾盼意识去叫住她们,一眨之后明白了什么,睛倏然瞪大,心脏也咚咚咚以平常两倍的速率动起来。
她想,等唐颂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一定要好好嘲笑一他。
“都到这一步了半途而废你才傻呢!”顾盼脚,“我不我不,你把戏演完啦演完!好难得你主动陪我演一次,重来重来!”
她把王冠回到唐颂
反复两次,看得顾盼回过神来了。
最先现的是稳健有力的脚步声,顾盼蹲在地上,声音从背后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