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玉早已捺不住地拉着她到一旁,一脸神秘地:“王妃,今日我与岚姨在一间店里发现有位夫人长得与她甚是相像,就是年纪比岚姨要大些。”
小丫更兴了,小手愈发拍得起劲,一连串咯咯咯的笑声从小嘴逸了来。
事到如今,棋自然是无法再了,陆修琰拍了拍衣袍,笑望向在外祖父怀中笑得正的女儿,颔首表示赞同:“岳父大人说的极是。”
青玉。
秦若蕖叹气,唯有吩咐屋的侍女们好生侍候。
“岚姨?”她喊了几声不见对方反应,只得狐疑上前,轻拉了拉她的袖。
“可是岚姨,你手上的衣是浆洗净的……”秦若蕖无奈提醒。
“阿蕖,你可曾想过,岚姨的也许并不简单。”
曾经的“蕖姑娘”一心一意想着为母报仇,无论是暗中打探仇人落,还是后来给放逐西南的长乐侯绊,牵扯的金钱、人脉必
“这个小坏……”秦若蕖抚额。
“当时我一见那位夫人,便打算让岚姨看看,没想到岚姨突然便拉着我急急忙忙离开了。我问她可是什么事了,她偏又说什么也没有,奇奇怪怪的。”青玉回。
“爹爹,您就别再纵着她了。”秦若蕖更加无奈了,小丫原就有一个对她千依百顺的爹爹,如今又加了一个溺无度的外祖父,将来也不知会被惯成什么样。
“岚姨一儿都不老,咱们走去,不知的还以为是妹呢!”秦若蕖压心中疑惑,笑眯眯地挽着她的臂。
“看着她,就像是看见若年后的岚姨。”
“怎么了?”秦若蕖察觉他的动作,抬眸问。
“那岚姨便是见了她才这般失魂落魄的?”
秦若蕖思忖片刻,亦想不个所以然来。对素岚她可谓知之甚少,自有记忆以来,她便一直陪在自己的边,尤其是娘亲过世后,她更是视她如母,至于她祖籍何,家里还有些什么人,为何会到了秦府,她一无所知。于尊重,她更不可能着人私打探。
秦季勋笑呵呵的并不以为然:“小萱儿这般懂事,再怎么疼也不为过。”
秦季勋却是浑不在意,哈哈一笑,将怀中的小丫举,狠狠地在她的脸上亲了一记,朗声:“小萱儿也要学棋么?外祖父教你可好?”
秦若蕖顿时来了兴致:“像到何种程度?”
“对对对,瞧我,都老糊涂了。”素岚勉扯起一丝尴尬的笑容。
回到他们夫妻住的院落,迎面便见素岚抱着净衣站于廊,整个人瞧来却是有些魂不守舍。
“才不是,人家说的是实话。”
“啊,王、王妃,你回、回来了,我、我先把衣服晾了……”素岚顿时回神,结结巴巴地应。
这晚秦若蕖躺在陆修琰怀中,夫妻二人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不经意间提及白日从青玉听来的关于素岚的异样,正抚着妻长发的陆修琰动作一顿,眉微微皱了皱。
“此事咱们便只当不知,若是岚姨想说了,自然会对咱们说。”最终,她只能叮嘱青玉。
“尽会说好听话哄我兴!”
两人说说笑笑地了屋,直到见素岚转了里间,秦若蕖方问在屋收拾的青玉:“岚姨这是怎么了?”
他的女儿自然该千百地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