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他还是怀疑我是摄政王的线?不应该啊。
半路撞到个皇帝,也是醉了。
皇帝?
乔俏的上牙不安分的一咬着唇,鼻微皱,眉攒成了一个球,一脸的不愿。
乔俏停了来,睛张合见,眸中的计较一闪而逝,快的没有留一丝痕迹。
只是不知是什么人安排的?
有可能。
既然并不能确定皇后寝的那个人到底是谁派来的,这个时候说假话就显得很不明智了。况且自己一早就对皇帝和盘托了自己的目的,所以现在说来自己的小九九也无妨。
现在的三足鼎立之势中,太后起了关键的作用。
纠结犹豫了一会,直接转离开。
皇帝乖觉,接着问:“只不过什么?”
皇帝眸微深的看着前一脸
一切收拾好,乔俏往回走。
不知一直跟着自己的人还在不在,不过为了安全起见,演戏还是要演全套。
走到回程的三分之二,乔俏猛地一拍脑门:“呀!忘记把衣服还原了,那岂不是明天又会言四起。”
救命之恩都换不来信任,这人也太多疑了吧。为了加深印证我所言非虚也说不定呢。
乔俏抬起,一脸呆呆的样:“臣妾闲来无事,随便逛逛。”
说完还为了合她刚刚说的话一般,抓着衣服摔摔打打。
在这天气的季节,乔俏没来由的提前享受了十二月的瑟瑟寒风,一月的料峭严寒。
皇帝:“朕竟不知容华有此雅兴?”
乔俏余光轻扫房,唇畔勾起一抹浅笑,果然不她所料。
乔俏微微的低了低,死死地皱着眉,睛使劲一闭,脱而:“臣妾是去皇后娘娘的寝了。”
皇上目光凌厉,唇畔笑,温柔:“不知容华在此什么呢?”
虽然自己跟他没有直接的矛盾冲突,但是皇帝在外表现的就是一副对我有加的样,他想要利用我来对付皇帝也不是不可能。
最后一咬牙跺脚,寻着原路跑回去乖乖的收拾东西。
乔俏:“真不知我这大晚上的来这什么!”
现在敌人在暗,自己在明。尽早站队,方是明智之举。
似乎是为了印证她心的揣测,房的一阵悉悉索索。
乔俏目光潋滟,朱唇轻启:“臣妾不敢欺瞒皇帝,只不过……”
不知自己的这幅蠢样到底馅没?
不过只要那人单凭耳朵盗听房动静,她就无所畏惧。
乔俏的狐狸尾巴开始逐渐显来,这样装傻了这么久,她自己都要相信这才是自己的本来面目呢。
乔俏恭恭敬敬的请安:“臣妾参加皇上。”
她跟两个人都有关系,也没有表态胳膊肘向哪里拐。只是这和我都没什么关系呀。
不过人要是衰起来,真是躲都躲不开。
回到皇后寝,乔俏蹲在地上老老实实的叠衣服,将衣服原原本本的放回去。
太后?
摄政王?
连天:“什么啊!这里怎么什么都没有,竟是一堆奢华的衣,白忙活一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