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俏再次叹世事艰难。
太后满意:“既然是这样,那王爷也同哀家一齐离开吧。”
乔俏立俯首:“臣妾知罪,臣妾不敢再犯。”
太后见皇帝语气决,也不多勉:“那既然是这样,哀家也就不求了。以后,可一定要适度。”最后一句话是看着乔俏说的。
摄政王睛微眯,看不到底在想些什么。
乔俏立。
太后:“哀家不放心,皇帝让母后看看可好?”
太后又继续:“如果是还有次,纵使皇帝再是偏,哀家也不会就这样轻饶你。”
乔俏语速飞快,生怕还没说完就被拖去问罪了。
乔俏迷迷糊糊的睁开,就看见坐在自己床边有个人影,睛自己一看,居然是皇帝,一惊,忍不住狼嚎了一。
乔俏的睡了一觉,醒来时已近黄昏时分。
我的天啊!
乔俏心:呼。还好刚刚嘴快,没过脑就说了这个,真是上天垂怜。要是说那个被到了的梗,现在怕是不容易混过去了。
乔俏:呵呵,我说个手指甲你居然都能问个严不严重,要是看见那箭伤,那还不得斩了我。
,唉,只能正手给个么么哒。
皇帝云淡风轻的一笑:“让母妃担心了,一时有些过度,无碍的。”
睡梦中的乔俏似乎觉得似乎有什么温的庞然大在向她靠近,不由得主动向源靠拢。
乔俏赶紧解释:“前夜皇上夜宿臣妾寝,臣妾一时得意忘形,竟不慎,指甲划到了皇上。”
皇帝拍拍
乔俏吞了吞,睛一闭,飞快:“臣妾不小心划伤了龙。”
皇帝小心翼翼的将乔俏放到床上,扯过自己的被给她盖上,顺手给她掖了掖被脚。然后就这样静静的坐在床边,呆呆的看着女安静的睡颜。
他俯来轻轻将乔俏拦腰抱起,向着床榻走去。
皇帝见乔俏耷拉着脑袋,跪在那里,半天也没个反应,觉得她定是之前被吓到了,不由得心生愧疚,起上前扶她,结果站在乔俏面前,手伸去半天没人接,不觉有些微微动怒。
她突然声,吓了皇帝一。
太后关切的看向皇帝:“伤的怎么样,严不严重?”
太后:“什么?!”
待二人离开后,乔俏整个人跪坐在地上。
这都一连几天了,神经度紧绷着,她不行了,她累的整个人都不好了。
皇帝耐着低看过去,发现这家伙居然睡着了,皇帝不觉失笑,也真是一能人。
摄政王应允。
乔俏心:千万可别要给皇帝扒光了看看啊。
太后的腰背倏地直了,语气仍是淡淡地问:“如实招来。”
皇帝看看了往自己怀里使劲缩了缩的俏女,嘴角不自觉勾起一抹温柔的笑,连他自己也丝毫没有察觉。
乔俏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臣妾罪该万死,臣妾了有损龙安康的事。”
皇帝有难为:“母后,毕竟是这种伤痕,还是算了吧。而且已经见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