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廖鱼飞快的抓住李俊的手,把药抢了回来,“祁家事不留余地,他们想让我死…我不能如了他们的意…”
几天不见,李俊变得很憔悴,衣服皱着,发也乱糟糟的,脸上还有着没刮净的青胡茬,廖鱼一扑到了他的怀里,担心的上上不停摸,“你没事吧?怎么变成了这个样,是不是了什么事?祁家去找你麻烦了吗?”
廖鱼已经有好几天联系不上李俊了,她止不住的胡思乱想,整个人神都紧绷到了极。就在廖鱼怀疑祁家为了她认罪,对李俊了什么事想拿来威胁她时,李俊终于现了!
廖鱼恐惧的坐在了地上,“那怎么办,他是疯了吗,这时候拿这种东西来,我们两个都闹了这么久,他定的罪也不会轻到哪里去,不对,他怎么样跟我没关系,他就是个疯,可人是我杀的…我该怎么办,我会被判死刑吗?”
苏卿看着病床上被绑住手脚,神萎靡的女人,低声:“祁靖白的判决来了,十五年。”
“本来能更久一些的,祁家犯的那些事,给他安一个终□□都够了,可惜了,瘦死的骆驼比大,祁家的人脉倒是够广。”
李俊抱住了廖鱼,“你别慌,你还有我…还有我呢…”
傅少和顾先生都觉很苦恼。”
廖鱼惊慌的抓住李俊的手,“会…会吗?”
“鱼…先别我了,事有些麻烦。”李俊艰难:“他们手里拿了新的证据…一些足以给你定罪的供和人证,据说还有视频证据,而且…祁靖白主动接受了测谎仪鉴定,我担心你这次大概是…”
“这是我从黑市托关系来来的,人吃了之后神经会陷烈的迷幻当中,分不清现实和虚幻,这种药还在研发阶段,医院里也是检查不来的。”
苏卿像是在自言自语,搬了凳坐在了窗前,“今天的天气真好啊,可惜你是看不到了,你病严重,大概半辈都要像这样被绑在床上活着了。说起来
李俊有些犹豫,想把手回来,“算了,说不定事还有转圜的余地,这也是策。”
廖鱼闭上,决绝的泪顺着脸颊了来。
李俊疲惫的叹了气,一脸的失魂落魄,廖鱼的心立刻揪了起来。
李俊从兜里拿来一盒药。
廖鱼明白了,“你…你是让我装疯吗?”
廖鱼一蹦了起来,“不可能!哪来的视频?要是有视频他们家早就拿来了,怎么可能…不不不,祁靖白不可能在那里也装监控的…”
床上的女人像是听不到苏卿在说什么,呆滞的躺着没有一反应。
廖鱼脸上立刻迸发了烈的希望。
别的就不肯多说了,苏卿直能作罢。
李俊睛红了,“不会的,我不会让你发生这种事,我知消息后没敢告诉你,就是怕你害怕就说什么不该说的东西,我这一段时间也就是在忙这件事。”
李俊不忍,“因为视频里也有祁靖白,他们之前没有拿来大概是不想把他牵扯来。”
一个月后,苏卿站在了阳城神病医院六楼的一间病房里。
那可是他们偷的地方啊…不,也不是不可能,廖鱼慌张的想,为了控制她,祁靖白没有什么事是不可能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