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万昆弹了一烟。
其实何丽真也觉得这件事有没必要,但是上面要写,她也没办法。
“可我回来一天就没意思死了,上班虽然累,但有钱赚啊。”
周五午,胡飞在办公室里泡了一杯茶,端在手里,跟几个女老师闲聊。
“不知?”
吴岳明切了一声,也掏一烟来,一边一边说:“也不知什么时候能回去上班。”
找来一个同学把笔记本发去,同学你一句我一句地瞎聊,何丽真笑着看着他们。
“意思一就行了。”刘颖说,“领导新上任,就喜闹腾。”
“多大了还写周记啊――”
第二天上班,何丽真了办公室,被刘颖了一摞笔记本。
何丽真还是没有明白,看了看手里的笔记本,说:“那这是什么的?”
吴岳明说:“堵到人了吧,她怎么说?”
万昆弹了一烟,淡淡地说:“领班说现在严打,店里不能留那么多人,等这阵过去会给通知。”
可这是空的笔记啊,何丽真翻了翻。那边刘颖接着说:“开了两个多小时,什么有用的都没说。前不久不是有新闻报A市有两个三学生不住压力楼了么,主要就是讨论这个来着。看有什么方法能更好地跟学生沟通,舒缓压力。”
“那学期是不是还得写日记啊?”
何丽真问:“这是什么的?”
何丽真也乐了,说:“一句话太少了吧,怎么也写个四五句再交。”
刘颖了上的汗,说:“昨天去市里开会,这是会议成果”
“懒得往问。”
万昆把烟着,了一,吐烟来,轻描淡写地说:“不知。”
“是不是写一句话也行啊――”面有人喊,大家哈哈大笑。
“那她会不会往外说啊?”
“没关系,可以的。”何丽真说。
何丽真与他目光交错,回到黑板上,开始上课。
“这个……”何丽真说,“我不规定字数,也不规定容,你们想写什么都行。”
彭倩说:“人家闹不行,不闹也不行,胡老师你可太难伺候了。”
“嗯。”
“老实了这么多天,不是好兆。”胡飞说。
万昆甩了甩手,觉得有,把衣服扣解开两个,说:“算了,改天再说吧。”
接来的一周,万昆居然每天都来上课。
等她把这个消息传到班级里的时候,果然一片哀嚎声。
她笑着笑着,目光就与后排的万昆对上了。万昆安静地坐在那,两只手放在桌面,毫不回避地与她对视。
刘颖说:“我想了一,与其开什么班会,举行乱七八糟的活动,不如写个周记省心。”她转过椅,拍拍何丽真的肩膀,说:“你们胡老师班级,事太多,就给你了。你辛苦一吧。”
里,一边火一边糊地说:“什么怎么样?”
“怎么什么都不知,你就没问什么?”
“……”
万昆斜靠在广告箱上,看着手里的烟,说:“你之前不是还嚷着不想活,要回学校放松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