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可我怎么听说,他和陈艾所行之事是你早有谕示的?陛,你为皇帝,当该知什么叫一言九鼎吧?衍怎么得罪你了,值得你宁肯言而,也要这么整他?”
薛柔听着前男人理直气壮的话顿时哭笑不得。
薛柔闻言挑眉:“那你为何罚他?”
容顿时瘪瘪嘴,一屁挤贵妃榻上,抱着薛柔朝着她肩啃了一:“谁叫他对你老有非分之想,仗着朝政之事没事儿就来里见你!”
“就你还小娘,明明就是个母老虎。”
容脸上的怒气瞬间变成了委屈,明明穿着龙袍却跟只可怜巴巴的大狼狗似得,站在薛柔前委屈:“我只不过是罚了郎衍停官三个月,你居然就要跟他一起离开京城?!”
台之上,双悬空,一甩一甩的,上的裙随着双在空中划过一弧线,那吊儿郎当的样让得暗三角直搐。
“暗三,你找死?”
素雨迟疑了一瞬,见容只是固执的看着薛柔,丝毫没有理会她的意思,这才起行礼退了大殿,等到殿门关上之时,薛柔才抬说:“你这又是怎么了?好端端的生这么大的气?”
素雨有些担忧的看向薛柔,却见薛柔放手里的书,对着她摆摆手,示意她先先去。
容没将到了嘴边的话说来,他才不要提醒柔柔郎衍都在暗地里为她过什么。容抱着薛柔,将脑袋埋在薛柔肩,委屈至极的说:“既然这样,你为什么不愿意嫁给我?郎衍离京,你也要跟着去,难你不是厌烦了我要跟着他一起离开,抛我一个人吗?”
芹言气得剑眉倒竖,一袖地而起,暗三早有,转就跑,两人一追一逃,闹的鸡飞狗,昭阳的人却早已经习以为常,虽然嘴角轻微搐,可面上却是观鼻,鼻观心,像是什么都没看到。
你对他是无意,可他对你却是在意到骨里了!
容理也没理芹兮,只是带着怒气看着榻上的薛柔。
“谁应我就说谁。”
素雨连忙把茶壶放好,这才转行礼:“陛。”
薛柔顿时无奈:“谁说我是跟他一起离开了?衍是要回麓山书院去
“姑娘……”
她伸手推了推容的脸颊,没好气的说:“你无事的时候都在胡思乱想些什么,衍与我是朋友,是知己,是同门师兄妹,他在我中与亲生哥哥无疑,我对他从来就无意,我心中从来就只有你,你瞎吃什么飞醋?”
芹言瞪:“看什么看,没见过老娘这么好看的小娘?”
容冲后殿之时,薛柔正靠坐在贵妃榻上翻看着手里的游记,素雨手里拿着茶盏,正在替她添茶,突然有人闯,她手中一抖,差把的茶冲一旁摆放着的书堆里。
“他不尊圣令。”
“你说谁是母老虎?!”
暗三瞪了她半晌,见她只是拿睛斜睨她,顿时气结。明明当初他去北戎支援他们结果遇到危险的时候,这丫抱着快死的他哭的死去活来,可怜兮兮惨巴巴的遭人心疼,怎么现在就只让他气得牙,他当初到底是少了哪筋才会对这个女土匪动了心,还巴巴的想着把她娶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