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绎心委屈:“我真有那么差吗?”
韦墨青着脸推开他的手,“是我犯了大忌。”
可是现在父亲告诉她,她竟然这么差?
“而你,”秦信芳看着她手上的鞭:“你说,自从你学鞭以来,这鞭你何时离过手?打架斗殴的事你也没少,虽说都不严重,但……”
他的同窗也,“没想到李既明那小长了这么多,小时候他可是被我们压着揍的。”
何佩就推了
秦信芳摇了摇:“行事太过浮躁了,你嫂像你那么大的时候都能撑得起一个家,跟着你表兄为我们秦家平复冤屈了。”
韦墨脸都青了,将剑鞘回礼,“你果然步良多。”
她从小听到的就是同窗们的羡慕,先生们的赞扬,因为家里的人都聪明,所以她没有自傲,但心里却是很骄傲的。
秦信芳听见她的低语,微微一笑:“傻孩,那是人家让你呢。”
见女儿嘴,秦信芳就哈哈笑:“我虽不会武艺,但也看得来,松山书院的那小轻敌了,若是他能端正心态,他们二人或许棋逢对手,最后打个平局也不一定,可惜啊。”
秦信芳摸着她的脑袋:“你很优秀,在同龄孩中的优秀。刚才松山书院的孩应该跟你一样的优秀,但因为轻敌和自负,他输了。”
李既明松了一气,也赶忙台。
“又不是生死大仇,谁会全力以武相争?”秦信芳教育她:“在这一上你就该学学他,世间有多少仇恨是因为不会控制自己的能力而平添的?你会武,那就更该自律,轻易不要使用来欺负人。”
。”
他知是自己轻敌了,虽心有不甘,倒也服气,行完礼便退。
秦绎心同样想不到李既明那么厉害,喃喃:“昨天看着并不怎么样啊。”
“这一上你得学你嫂,你看她每日勤练不辍,武艺,然而她在外从不轻易显自己的武艺,若不是每年的武艺比赛她都要一两个项目的裁判,只怕你们书院的学生都没有几人知她会功夫。”
“结果还没来呢,爹爹又知了。”
韦墨的同窗们尽皆惋惜不已,“你们二人的运气也太差了,竟然第一回合就到了一个旗鼓相当的。”
李既明收回长枪,拱手:“承让了。”
秦绎心有些不自在的:“我又没让他让。”
自有他们的同窗好友上前接住他们,受伤的包扎伤,没伤的扶到一边去休息,这只是初赛而已,过后还有二赛三赛呢,得养蓄锐啊。
“这样的输不算什么,对他来说,甚至算得上是好事,因为他还年轻,又是正常比赛的输赢,现在输总比以后输要好得多。父亲多希望你也能这样输一场,但是……”秦信芳叹气,“你嫂把你教得太好了,京城中习武的闺秀还真没人是你的对手,可惜了。”
李既明崇武,从小就学兵法,自然知乘胜追击,因此手中的长枪越见凌厉,一招一式都毫不留手,长枪一甩,挡在韦墨的剑上,力一压便让他后退三步,然后长枪收回猛地一刺,“唰”的一堪堪停在韦墨的脖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