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
安静的室,忽然有了异动。
“原来,你喜这样?”
这是邹桔第一反应。
因为一样的容颜。
一声不大不小的声音,足以让邹桔从梦中清醒过来。
“没什么,只是老病犯了。”
人最怕噩梦成真。但对邹桔来说,每一次的噩梦,都逐渐变成了真实。
门,有一盏暗淡的灯燃了整个漆黑的房间。
见到李丞汜的第一,她就确定李丞汜是她梦中的郎君。
如果不是呢。
她猛地回过,发现这个声音,包括现在那个声音是从李丞汜的房间发来的。
他笑着,声音却慢慢低落来。
他翻从她上来,躺在一边。
但——
不对,应该说,她从来就不认识他。
“什么病?你都吐血了,我们,我们去医院
她留意到他的唇角有红,几步跨了过去,却发现,李丞汜的也是血迹。
李丞汜不会这么笑。
他变得陌生,变得她……
却见那施暴的人已经慢吞吞地爬了起来,耙了耙乱糟糟的发,看了一她,苦笑:“真可怕,我居然对你不了手。”
压压惊。
凭借着一样的容颜?有没有可能,其实本不是一个人。
玩世不恭的表不再,暴横行的样也不再。
噗——
逃过一劫的邹桔搂紧了被,缩在一边。
似梦,也非梦。
她了额上的汗,深了一气,才走到厨房准备给自己倒杯。
他坐在床,最后慢慢消失。
见她还是一脸惊恐,他伸手过来摸了摸她的脑袋,“别怕……我不会欺负我的媳妇……”
砰——
李丞汜捂着,一脸惨白地盯着她,“你什么?”
不认识他了。
见她脸颊的泪,他伸回手,低看了一,又说:“这么哭,以后被人欺负可怎么办?”
“不要?”他恢复了那玩世不恭的笑容,这一,和李丞汜不一样。
,却被他轻松地住了双手。
“放开我!你放开我!”一瞬间,邹桔好像明白了什么。她开始死命挣扎起来。手被制住,也不闲着,她奋力蹬着上压着她的男人,他的唇开始在她的上肆意,这样的暴,不是她梦中温柔的郎君,她崩溃大哭,不知这个噩梦何时清醒的时候,对方停止了动作。
她捡起旁边铁塔留的棒球棒,踮着脚尖偷偷拧开了李丞汜的门。
“不……不要这样……”
她心里忽然升起了一个一样的觉。一直以来,她知梦郎和李丞汜很像,在李丞汜还没现的时候,她就在梦中和梦郎深交过了。
有小偷?
这个梦,和以前的每个梦一样,真实到可怕。她的手腕,还有被束缚的痕迹,不知什么时候被脱掉,衣服也卷到了白花花的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