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秀雅不紧不慢问:“三年前,你把于桐绑在那屋里时,对她说了什么?”
许慧心低,拨着自己没有一完好的手指,她都这样了,还怕遭报应吗?她当初于桐摸这个死老太婆的骨时,就没想过自己能善终。可她过瘾啊,实在过瘾,她就是不想方城好过,不想方家安宁。
温秀雅皱眉:“许慧心,你就不怕遭报应的吗?”
许慧心带着手铐从里走来时蓬垢面,脸上多了好几疤,一只睛睁着,另一只睛则因紫而闭着,手上,脖里,都是些愈合了的,或者刚形成的伤。本来总是盛气凌人的她,现在看着可怜可悲。
温秀雅冷声叫她,想让她冷静一些:“许慧心。”
许慧心凑近玻璃:“我图什么?”
许慧心冷冷地大笑了三声,“这不就是你和方城想看到的结果吗?看到我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你们是不是很痛快啊!”
许慧心呵呵笑了几声,睁着的那只里着泪,“你那个儿,你的儿方炀,他就是贱!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跟唐蓉离婚后,没有一天不想着她。他居然说,当初要不是我勾引他,他就不会跟唐蓉离婚,哈哈哈。”
许慧心得意笑笑:“老太婆,我告诉你,我就想你方家家破人亡!我就想你不得好死!你们那些财产都是我儿的!全都是!”
温秀雅正视前方,严肃:“徐建,再送我去个地方。”
许慧心撩了四散的发,抬起巴,扬着嘴唇问:“怎么?老不死的,有事求我啊?要不然你会这么好心来看我?而且还是三年来,一回,特地跑到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看我。真是麻烦你了,这么屈尊降贵的。”许慧心每一句话都透着讽刺。
温秀雅咬牙开:“许慧心,你到底图什么?”
温秀雅:“那方炀呢!你那么他,当初你把唐蓉从他边走,又嫁方家,可你的,从来也没替方炀想过。你嘴上就只挂着你儿,你儿!咳咳――”
她重重敲着玻璃,“我图你想守护的一切,你越想守护,我就越要夺过来!你凭什么偏心!你凭什么偏心方城!我儿哪里不好!哪里不好!”
许慧心继续:“不过他到还是对我好的,给了我个儿。而且,他还疼方均。所以啊,我也就不恨他了。”
许慧心冷哼一声:“那就快把你的屁放来!”
温秀雅面不改:“看来你在里面过的很不好啊。”
她受不了才走的。所以,到底许慧心对她说了什么呢……
温秀雅那手帕捂着嘴,动肝火了,一气提上来,有些受不住。
温秀雅淡漠:“我有话问你。”
温秀雅板着脸,狠厉地盯着许慧心看。
许慧心在温秀雅对面坐,她能睁着的那只睛死死瞪着她,骨悚然。
许慧心阴森森一笑,想知,她偏不说,“我什么也没对她说啊,我就好像把她孩没了哈哈哈,你说惨不惨。”
“老太婆,你看看你的好儿,还想吃回草。跟我结婚没几天就分房睡了,你不是也不知嘛。怎么,他娶我门,对我不仁不义,难还要我以德报怨?我呸!想的!”
温秀雅要去的地方不是别,正是许慧心所被关的监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