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秀心稍安,又问:“什么时候发?”
玉秀笑:“姨和我想到一块去了,我之前也想,咱们还能从平山书院那些读书人手中买些新颖的绣样。我恰好有个邻居在书院里求学,若让他介绍几个善绘画的同窗,不是方便得很?”
玉秀:“还有我的嫁妆呢,你当初送我的首饰,我先当掉一分,也就够了。”
两人拉了几句家常,便直奔主题,莘娘:“这些年我一直觉得镇上绣庄太小了,施展不开手脚。咱们这次要就个大的。我让你叔去找铺,那种前是店铺,后边带院的最好。我想着咱们不如招几个手艺好的绣娘,从省城买来时新的花样,让绣娘们在后院针线,好了就拿来前铺卖。虽要多花一份绣样的钱,可咱们自己雇人绣的,比直接从省城货肯定要划算些。”
林潜只:“不一样。”
玉秀摆摆手,“这事没商量,那小茹姑娘午跑来骂我的事,我还窝着火儿呢,要不是你在外面招蜂引蝶,我能受这个气?好好去隔反醒反醒吧。”
玉秀忙问:“萧师弟家里事了?”
他抿着唇,:“别当了,银我来想办法。”
她若在后院,虽白天也见得少,可总归知她就在那里,一回就看见了。等她去,那这一天里,她会遇见哪些人,跟谁说话,给谁笑容,他一概不知。怎么会一样。
玉秀不理他,“我跟莘姨已经说定了,这事没法更改,若一切顺利,半个月一个月的,绣庄就开张了。”
莘娘喜:“这个好!”
萧楼自五月底回省城成亲,至今一个多月了,也没见人回来。玉秀原先想着是不是他新婚妻不愿意过来,后来又想起来,萧楼本就是那边的人,不来也正常。
玉秀又:“只是有一件事,咱们虽说县里这间铺由我掌
林潜闷坐了一会儿,玉秀以为他生气了,又听他:“家里银是不是不够了?”
他走后没多久,莘娘就上门来了。她也是个急,昨日听玉秀一说,昨晚就让她男人今日一大早来县城找铺,她也顺便跟来见见玉秀。
林潜,“萧楼前日给我传讯,有事需要我帮忙,武馆便先休息几日。”
玉秀,“那好,我今晚给你收拾几件行李,你早回房休息吧。”
我在后院待着,咱们也就夜里才说得上话。等我去了绣庄,白天去傍晚回,那时候你也学了,不是一样的么?”
次日一早,林潜依依不舍挥别妻儿,直奔省城而去。
林潜闻言,巴巴地盯着她,“媳妇儿……”
“明日一早。”
林潜,“是他岳家,不是大事,我去一趟就回。”
玉秀:“你有什么办法?难又要门?那武馆怎么办?”
林潜记得那些首饰媳妇儿都很喜,每天早上梳妆的时候都要一个个拿来看一遍。他也记起来,这一年来,已经很少给媳妇儿送礼了。
因不是要紧的事,原本他不打算去的,不过媳妇儿如今缺银花,那他少不得跑一趟。
林潜蔫蔫地走了,心里给黄茹记了一笔,若不是顾忌她是女,恐怕已经上门去找人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