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秀轻轻地哼了一声,嘴上说得好听,只想抱着她,那现在底地戳着她的是什么?棒槌么?
林潜:“先不要孩。”就一个儿已经分走媳妇儿大半注意力,再来一个他恐怕就被丢到角落里去了。
玉秀歪看他,角一片绯红,面上满是红霞,咬着唇:“你不能动,我来动。”
玉秀心里轻叹,将针线放在桌上,转过来面对面地坐在他上,双手揽上他的脖,脸贴在他前,手指戳了戳他,:“我心里有担心,七七还那么小,要是再来一个孩,我哪有力照顾他。”
林潜的息越发重,一双手蠢蠢动,从她腰间往上移。
听见媳妇儿的轻哼,林潜闷声:“它自己起来的。”
玉秀恼:“你说呢?”自从了夏日,这人就仿佛有使不完的力,夜夜痴缠,搞得自己每日腰间酸,白天也没打采的。她心里还有几分忧心,这样频繁,怕第二个宝宝很快就要来了,七七还小,她不愿分心,于是每次都让他在外,只是还是怕有漏网之鱼。
林潜便顿在那,不敢再动,额上冒大颗的汗珠,声音暗哑,“媳妇儿,你也别动了。”
玉秀重重地戳了戳他,“你就会嘴上说好听话,你这样……你这样老缠着我,孩怎么可能不来?”
玉秀心里本也没底,羞涩得很,可见他这样手足无措,胆便大了起来,隔着布料临摹那时常在她上使坏的棒槌的形状。
林潜抿着唇,“我就想抱着你。”一见到媳妇儿,他就想将人抱在怀中,紧紧地贴合着,再媳妇儿上柔的肌肤,嗅嗅她的香味,他就觉得很安心。至于其他位的反应,他也控制不住。
于林潜而言,这一晚的滋味又奇妙又煎熬,他怕是永远无法忘记,媳妇儿跨坐在他上,满面红,双目迷离地朝自己看过来的模样。
听他这声音,还委屈起来了呢。玉秀心好笑,有时候她真觉得自己是养了两个孩,小的要人哄要人抱,大的则是抱着她,要她哄。
林潜大掌抚上她腰间,轻轻着,“我帮你。”
玉秀斥:“不许乱动。”
使坏,肉在他上蹭了蹭,嘴里却:“快放开,得慌。”
可这样一的棍杵着,谁能安心给他抱?况且大半夜的,去冲冷澡,到底伤。玉秀嘴里嫌他,心中却心疼人,想起嫁前她娘的指导,面上飞起一抹丹霞,咬着唇,一只手悄悄往,试探着落在上。
林潜浑一震,立刻住她的手,结巴:“媳、媳妇儿,你别动。”他都说了今晚不动她,要是被碰了两就抑制不住,又该让媳妇儿笑话了。
说着,咬咬牙解开他的汗巾,白皙细的手往里探。
林潜又:“等一我去冲澡。”话里的意思似乎是要她相信,今天真的只抱着,不别的。
次日,玉秀不仅腰间酸未好,手也变得又酸又疼,连针线都不稳。她抱着七七坐在窗边
林潜的气息陡然加重,一双手也勒得更紧了,只是玉秀没松,他也不敢贸然行动,只哑着嗓问她:“媳妇儿,你腰还酸不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