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赵青枣在等着自己,家中甚至没有看到赵青枣,沈长亭心中着急了,便连忙拉住了路过的家丁,询问了赵青枣的去,可竟是没人知。
沈长亭自然是知杂技团的事的,私塾今日一直都听到学生讨论,可沈长亭担心人多,比较危险,怕赵青枣不喜,便没有去买票,可如今,沈长亭可后悔自己没有去买票了,要让赵青枣如此委屈的排队。
“你别担心,我什么事都没有,我只是今天在酒楼听到有人说。有杂技团来了,咱们这十年来,也没有门好好的玩过,就想着给咱们买了票,明天一家人去看吧,好不好。”赵青枣看着沈长亭,甜甜的笑着说。
“是啊,咱们都没能好好的玩乐,十年来,你忙着酒楼的营业,我忙着私塾的教育,确实是没能好好的去玩玩散散心,真是难为你这个心思了。”沈长亭溺的伸手将赵青枣略显凌乱的发丝抚平,说。
沈长亭心里着急了起来,心里想着是不是赵青枣从酒楼回来的路上事了,否则怎么会不在家中,沈长亭心中越想越怕,便吩咐了家中所有的人,门去寻找赵青枣,自己便赶去找楚行山。
赵青枣也没想到沈长亭竟然这么的担心自己,手臂上被沈长亭一时用力抓疼也没有注意了,只觉得心里洋洋的,成亲十几年,沈长亭对自己还是如此的疼。
“哎呀,这有什么,不就是排队买票嘛,一委屈都没有,况且,咱们一家去看杂技团,不也是很好的嘛?正好也能散散心,一直在忙,都没能好好的玩乐呢。”赵青枣笑着说。
“长亭,你别担心,青枣在这城中都已经生活了这么久了,定然不会是迷路了,也不用担心是被人绑了去,城中谁不认识青枣,如果真是事,定然会有人来府中通报的,你且放心,我立刻带人去寻。”楚行山安了沈长亭,说。
而此时赵青枣可不知自己一时兴起,竟然让沈长亭这么着急,今日赵青枣在酒楼,突然听到有人讨论城中近日来的杂技团,赵青枣就喜凑个闹,但是听说这杂技团的票难买,若是想要买,还得早排队,可赵青枣到的时候,这队伍可长的不行了,等买到票,天都黑了。
“青枣,对不起,是我没有照顾好你的心思,若是知你想要去看,那我定然去买票了,万万不会让去排队受委屈的。”沈长亭心里心疼的说。
赵青枣看着天黑了,心里也知沈长亭定是着急了,便连忙往家中走回去,沈长亭在焦急的找沈长亭,转便看到了回来了赵青枣,心里便一沉,黑着脸走上前去。
沈长亭听到楚行山的话,心里悬着的心也稍微放了来一,但是一时找不到青枣,便不得安心,沈长亭连忙告别了楚行山,四寻找赵青枣。
楚行山看到沈长亭这么匆忙的神,心中便想到了不好的事,便连忙询问,这不问不知,一问才吓了一,这城中谁人不认识赵青枣,她能去了哪里。
“这没什么,咱们不是为了要让孩们过上幸福富足的生活吗?况且,我觉得这样还充足的,虽然现在没多少时间玩乐,但是等
“青枣,你去了哪里了可有什么事?是不是被人欺负了去?否则你怎么会这么晚了才回来。”沈长亭十分担心的握住赵青枣的手臂,紧张的问。